她却愣是咬牙忍着不吭一声。
等了片刻,听到时薄言毫无温度的嗓音,缓缓响起
“童婳,你就这么喜欢作践自己吗?”
作践
童婳的眼眸,在听过这两个字的时候,有过一丝愣怔和恍惚。
下一秒,时薄言就把她松开了。
被他用力过后的下巴,有过一瞬间的麻木和僵硬。
童婳缓了一会儿,才能动弹。
她看着时薄言盛怒的表情,浑不在意地一笑。
在身后的沙发上坐下,身子慵懒随性地往后一靠,挑了一下眉,道:
“是挺喜欢的,不然当初也不会为了嫁给时总,就那么主动爬上您的床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股慵懒和沙哑。
配上她慵懒的坐姿和身上那仅剩的黑色内衣。
眉梢上挑,竟有几分风流和魅惑。
可说出来的话,却让时薄言原本就汹涌着风暴的眸底,顷刻间涌上了惊涛骇浪。
房间里,很长时间,陷入了令人窒息的静默。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薄言的目光,从她脸上收回,转身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房门被重重地甩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看着那扇关紧的房门,童婳原本挂在嘴角那玩世不恭的笑,此刻渐渐地淡了下去
半个小时后,猎人酒吧。
“姐夫,言哥他这是怎么了?”
裴祁挨着墨临渊坐着,压低了声音,问道。
“你想知道可以问问他。”
墨临渊眯起眼,目光落在时薄言被弥漫的烟雾阻挡着的俊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