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欣哭了一回儿,情绪已经缓缓平缓,看到女儿担忧的眼神,摇了摇头——
“没事。”
时慕语默默地打量着沈欣的脸色,想起刚才她不听呢喃着的那句话,眼底闪过一丝幽光。
“妈,您刚刚说什么狐媚子勾引男人,说的是童婳的妈吗?您认识她?”
她记得童风扬的老婆在童婳三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说起她来?
看妈刚才那么激动的反应,是不是还藏着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
沈欣听时慕语问起这个,原本逐渐缓和的脸色,悄然有了几分变化。
浑浊的眸底,此刻略过一道愤恨的锐光,嘴上却道:
“不认识。”
时慕语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里不免有些失望。
但却还是不死心,要是让她拿到一些童婳的把柄,她倒是要看看那个小贱人会怎么嚣张。
想到今晚在裴家的晚宴上,童婳对她说的那些话,时慕语直到现在,心里还是有些放不下心来。
“妈,那您刚刚怎么说童婳像她妈一样会勾引男人,您不认识她的话,又怎么会这么说呢。”
沈欣见时慕语明显有试探她的意图,眉头轻轻一蹙,道:
“都说了不认识就不认识了,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低沉的语气中,夹着几许不耐烦。
时慕语被沈欣这么不耐烦地回了一句,心下略有不满,嘴巴瘪了瘪,也不敢再问。
但她心里确信沈欣肯定藏着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而且,跟童婳有关。
想起童婳,时慕语的眼中,立刻闪过一抹阴森的冷芒。
夜,如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