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祁一向缺根筋,听时薄言说没事,他就真的什么都没看出来。
“我就说你不可能欺负婳姐,我姐非让我过来问你。”
说到这,裴祁顿了一顿,问道:
“话说回来,你刚刚找婳姐聊什么了,她怎么突然就气冲冲地走了?”
时薄言的眉头,烦躁地蹙起,锋锐的唇,紧抿着一言不发。
你并不爱我,对吗……
跟别的事无关,只是我不想再当你那个可以让你省心的女人了……
也许,有一天,会有一个人能让时总你愿意为她浪费时间,但不是我……
……
……
脑海里,不同地重复着童婳那一番云淡风轻的的话语,时薄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
他觉得童婳是在无理取闹。
他认识她这么久,第一次觉得童婳无理取闹起来的时候,让他觉得难以招架。
烦闷地捏了捏眉心,他将香槟放到裴祁手中,道:
“我还有事,先走了。”
时薄言从宴会大厅出来的时候,童婳已经走了。
他静静地站在酒店门口,安静的夜色,照进他的眼底,直至心头。
那种空落落的感觉,此刻越发强烈了。
“少爷,直接回家吗?”
“嗯。”
时家。
时薄言到家的时候,时慕语已经早他一步回到家里,这会儿正在厅中跟沈欣说着童婳的坏话。
“妈,您是不知道,童婳在裴家的晚宴上有多嚣张,她爸现在都死了,您说她哪来的资本和底气继续这样张扬跋扈的?”
想到童婳当时那嚣张的模样,时慕语的心里就憋闷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