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从明耀集团回来后,走进办公室,却觉得室内的温度冷得人直打哆嗦。
总觉得哪里不对,明明是暮夏的季节。
按城的气候来应该还在30来度徘徊,中午的时候短袖完全也能抗住。
可是自己明明早上出门的时候穿的是长袖,这会儿进了办公室却不禁感觉到一阵寒颤。
看看钟益阳那张古铜色圆润的脸此时拉的比马还长。
在看看办公室周围的环境,一点都没改变。
阮绵绵心翼翼的看着钟益阳,挪动着自己的脚步往自己的位子上走去。
生怕稍微响一点的动静都会打破这份静谧。
坐到位置上,讨好的问道:“叔,你中饭去哪吃啊?”
钟益阳依旧忙着手里的东西,没有理睬阮绵绵。
阮绵绵不确定他有没有听见,继续声的问道:“叔,我中午有空,到时一起吃饭吧!“
钟益阳抬眼看了下她,还是没有话。
阮绵绵撅着嘴,拧着眉头思索着自己昨晚做错了什么让他那么不待见她。
是。
昨是没给他面子,但他一大男人有必要那么气吗?
阮绵绵自知有点理亏,继续道:“你是在生我昨晚的气吗?”
钟益阳全程当作没听见。
阮绵绵刚准备质问,只见钟益阳拿着份合同出去,门一打开和刚打算进门的陈利娜撞了个满怀。
揉着被撞的头,陈利娜不识趣的:“钟律师,没想到你保养的那么好,身上还有腹肌的。”
钟益阳冷着个脸低头瞟了眼才到她下巴处的陈利娜,冷冷地声:“毛病。”
然后用那宽大的手往边上一拨:“要浪别干律师,不适合你。”
完管自己往外走。
陈利娜看着钟益阳扬长而去,气的在原地叉着腰,吹胡子瞪眼。
转头对阮绵绵道:“他干嘛,每搞的欠他多还他少似的,脸已经够黑的了,还加上臭,活该那么老了还没人要。”
“死心了吧,我早就告诉过你不好追,现在放弃还来得及,从经济学角度讲那叫止损。”阮绵绵看着陈利娜那愤世嫉俗的样子,规劝道。
“啊这就放弃?越有挑战,才能显示出我的人格魅力。”
“你这是不怕死啊?”
陈利娜走到钟益阳的坐位上坐了下来,在他的桌上观察着:“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现在先领略一下他的气息。”
着闭上眼睛,开始做起深呼吸起来。”
门被打开,钟益阳浑厚的声音想起:“你在我座位上干什么?自己没位置吗?“
正在凝神静气的陈利娜“嗖”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本来叠放在桌上的手一挥带落窿放在旁边的一叠文件,大大的证据像雪花似的散落了霖方。
文件边的一杯茶水也打翻在了桌上,褐色的茶水洒满了整张桌子,形成一条条的迷你型溪,沿着桌边淌下来,流到了几张刚刚掉在地上的文件上。
陈利娜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呆呆着杵在那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