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升歪着脑袋借机靠在阮绵绵那本就瘦弱的肩膀上,动了动身子,背靠着座背,舒服的闭着眼睛,闻着那发丝上传来的隐隐约约的清香。
满足而恬静的开始新的一轮酣睡。
到达目的地,阮绵绵推了推秦升,把他的脑袋往一边推了推,动了动被压的麻木胳膊。
用力把他弄下车,看着灯火通明的酒店,感觉革命的成功就在眼前。
把他安排在大堂的休息区,任由他东倒西歪。
管自己去办了手续。
没多时,阮绵绵拿着房卡出现在秦升的面前,看他头躺在沙发上,两条大长腿挂在边上,怎么看都是一副死样,再看看周围,好在已近午夜大堂里一片静谧。
深深的叹了口气,摇了摇,用脚踢了踢他:“走了。再坚持一下下。”
着弯下身扶起了他。
“真乖,配合的还不错。”看秦升还能勉强配合自己,自嘲的夸起了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能听进去,但是给自己打了气倒是的。
一路虽是歪歪斜斜,但还算是有惊无险,到了门口,以为可以松口气的时候,刚刷了下卡,按着门把手的手还没用力,他就直挺挺毫无预兆的倒了下去。
阮绵绵把门从外面往里面推开,将卡插到取电槽上,靠在门口,双手怀抱着,无语的看着躺在走廊上的秦升。
“我算是知道什么叫临门一脚最难了。”
欠了欠身,站直走到秦升边上,真想让他躺在走廊上丢人现眼算了。
但最终还是不忍心,重新将他扶了起来。
踉踉跄跄的将他搬进了房间,熟练的脚往门边一勾,门随着惯性缓缓的关上。
在门关上的那一刻,钟益阳刚从外面回来,在那最后一秒他似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架着个男的进了房间。
不可能是她,她怎么可能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肯定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不是想一个人太多,最后看到相似的都会以为就是那个人,如果是她,到了酒店怎么可能不来找自己。
钟益阳驻立在门口思忖着,从各个角度分析来服自己,看到的人是阮绵绵这个结论是错的。
晃了晃头,也许太迟了眼神出现问题也是有可能的。
掏出钥匙,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阮绵绵把秦升扶到床边的时候,双手一松,失去支撑的秦升就那样来了个自由落体,重重的被摔在了床上,好在床垫柔软也摔不会。
累的没气的阮绵绵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用手上的纱布拭了拭额头上渗出来的香汗。没想到纱布还有这个功能,自嘲的笑了笑。
口里喘着粗气,闭着眼睛,头靠在墙体上,自喃着:“我得先休息一下,秦大爷你先睡儿。”
这边才喘上气,那边秦升开始有动静,自己给自己解了扣子,利落的脱了衬衫扔在了一个角落。
这还不够,手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接着解起了皮带。
停到动静的阮绵绵吃力的睁开眼,看到那精壮的机理随着呼吸起伏。
而皮带和外裤的拉链已经解开,露出黑色的内裤的裤腰。
阮绵绵仿佛受惊的兔子,嘴张成了型,一双大大的杏眼更是等的圆不隆冬。
这又是什么神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