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钟益阳看着阮绵绵就像是一只老母鸡看着仔鸡一样,视线不离,也不多话。
陈利娜借故来了几次,不是问阮绵绵晚上有没有什么好吃的可以推荐,就是问阮绵绵休息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可以推荐。
钟益阳黑着个脸不给面子的训斥着:“整只知道吃和玩,实习都快完了还顶着一头的黄毛,律师严谨,认真的形象都被你拉低了分值。”
阮绵绵瞪了眼钟益阳,一下午就像是别人欠他多,还他少的样子。
看看憋着嘴,眼眶通红的陈利娜安慰道:“别理他,他今吃了呛药,有点毛病,你先回自己工位去,晚点我找你哦。”
等陈利娜一走,阮绵绵站在桌子的前面,双手撑在桌子上,微弯着脑袋,叹了口气,道:“叔,你这是怎么了,早上干完涂律师,还不够,下午还拿陈利娜出气。她一头黄发主任都没意见,实习完就走了,你干嘛做这个恶人。”
“就你会做好人,免费帮其他律师也就算了,还免费给人做法律顾问。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
本来生气的阮绵绵终于松了口气,看来是怕自己被人骗才在生气啊。
马上换了个温柔的口气道:“叔,你知道今中午那个人是谁啦?“
“买得起几十万的手表,一点顾问费还不舍得付,晚上不许去,孤男寡女的不安全。”
“本来就没打算去。”阮绵绵的心像被撕了一样,潜意识里想去,不仅仅是他他有公事要解决,她知道他的公司现在面临着转型,确实有很多事情需要自己协助,她担心他。
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去,能电话解决的就电话解决,能邮件的就邮件。
两边意识在不停的撕扯着她,一下午浑浑噩噩,犹犹豫豫的她,终于在钟益阳的一阵操作下,让理智战胜了感性。
此时的钟益阳紧绷了一下午的脸终于松驰了。
阮绵绵忙讨好的道:“叔,明我们抽个时间去看车吧。”
“行,你明把自己的几个顾问单位,都联系一遍,那些收费少的按约定就不要去跑了,他们有事会找你。”
大家长又开始教训起了阮绵绵,她也不反驳他,满脸笑意的迎合着:“前两我都联系过,电话里都已经解决了,所以明我一的时间都留给你,够意思吧。”
阮绵绵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上笑成一朵白莲花。
钟益阳纵有再多的不高兴,此时已是拨开云雾见日出,心中已是明月清风。
“走吧,请你吃好吃的去。”着收拾起东西。
“不了,明吧,看完房看完车,你请我吃鱼头,最近脑子不好使,得补补。现在我去看看被你骂哭的姑娘。”
着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颗薄荷糖丢给钟益阳:“记得把它吃了。”
钟益阳看了看:“我不吃。”
阮绵绵伸长胳膊指着糖:“必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