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说,帮我看看肿了没?”
陈利娜,拨开阮绵绵的头发,仔细的看了看:“很红,疼不?”
说着按了按阮绵绵被撞的地方:“啊!痛。”说着拍掉陈利娜摸着她伤处的手。
“好像有点起包,还带着乌青,估计过一会儿会更肿。”
“有镜子不?”
陈利娜从桌上拿过自己每天用来自恋照的镜子,说:“要不要去医院?”
阮绵绵看了看后,把刘海放了下来,再看看,不那么明显了:“这么点伤去医院?开玩笑?我小时候不见血不去医院,见了血还是不去医院。”
“哇!我第一次发现你够生猛,不像以前那样软绵绵,你以前见的血应该是牙血吧!”陈利娜怀疑的问道。
“呵呵,你觉得呢?”
说着把镜子倒扣在陈利娜的桌上,管自己去工位上了,看来要扭转她的观念很难,与其这样不如就让它去吧。
门口传来了主任和钟益阳的道别声,显然两人谈完事情了,没一会儿,只听见钟益阳走过来对她说了声:“我现在还有事,你晚上来我房间。”
说着管自己走了。
“叔!”阮绵绵叫了一声,只能对着匆匆而去的背影欲言又止。
陈利娜听到了前面的重点,房间、晚上是多么暧昧的字眼,要说没什么她还真不信:“叫你晚上去他房间?你俩还没什么?”
阮绵绵无力解释,自己已经脑袋够混了,这时再来个人旁边唧唧歪歪的一阵唠叨,克制着自己内心的烦躁,无奈地说道:“没听见我叫他叔啊?”
“不是真叔吧?”
阮绵绵在心里骂着“管你屁事”,不想再多说话,只说了声“远房亲戚。”
“和主任很熟?也是做律师的?你怎么会不知道他来?”陈利娜不死心的连连抛出一堆的问题。
“别问我,我也想知道。”阮绵绵感觉脑门上的肿包在突突地跳着,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出来,感觉整个脑袋瓜都跟着疼的要炸了,实在懒得回答这么无聊的问题。
“还亲戚呢?我看不是那么简单?看不出差辈的样子。”陈利娜瘪瘪嘴,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也难怪陈利娜会怀疑,钟益阳虽说大阮绵绵好几岁,但是保养的好,吃喝不愁,更是没什么压力,日常也喜欢运动,看着和阮绵绵差不多大,叫他叔还真是把他叫老了。
阮绵绵支着胳膊,扶着脑袋,深深地吐了口气,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对着陈利娜扬了扬说:“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现在得给我的金主爸爸们打个电话。”说着给孙总挂了个电话:“孙总,上次给你给发的律师函对方有没有回应啊?”
“阮律师,谢谢你,还真挺有效果的,昨天他们财务和我来电了说分期还款,我还是希望日后能再一起合作的,所以同意了。”
“那就好,不过您这边最好能和对方签个分期付款的协议,时间,金额写清楚,再盖上公章。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好的,这两天我去找他们的负责人办。”
“那好,后面有什么需要联系我。”
本来这电话打算下午打的,具阮绵绵的经营孙总早上都很忙,这次是被陈利娜逼的提前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