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凛也不在多什么,将鱼汤喝完,便回了洞穴。
“我你呀,以后可别再乱话了,凛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认准的人是不可能改变的,还有啊,收起你那些心思,若是惹恼了凛我看怕是连兄弟都没得做了。”花子缎道。
上官宏云默默的喝着汤,只是觉得这汤的滋味没以前那般好了。
“娘亲你要快快好起来,池里有很多胭脂龙鱼,那味道很好吃的,本来我都让两位叔叔给你钓了一条,但是爹爹你受伤了,不能吃鱼,真是浪费了。”家伙抱着木紫灵嘟囔着。
木紫灵摸了摸他的脑袋,听到他浪费二字,不禁嘴角一抽,这家伙对浪费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她不能吃,外面的人可以吃呀,这怎么能浪费呢。
“既然那鱼那么好吃,你吃了吗?”
帝君皓这才想起来自己没吃,“君皓去喝鱼汤。”帝凛打断了母子二饶谈话。
家伙这才不舍的从床上爬了下来,穿好鞋还不忘道:“娘亲你等我一会给你端好吃的过来。”
看着家伙风风火火的样子,木紫灵不禁露出了一抹笑意。
帝凛看了木紫灵一眼并没有什么,而是关了门出去煮肉片粥去了。
而此时司徒言卿已经在乱石林被困一个多时辰了,他本以为只要移动巨石就可破阵,没想到用了各种办法都无法移动,这样一来不要上山,就连下山都不太可能了,因为只要进入这乱石林碰了这巨石,阵法启动,生门变成死门。
而他必须得在下一个生门变成死门之前将阵法破了,否则便会启动机关,当时南宫九他们就是因为启动了机关才受的伤。
好在花子缎他们并没有要南宫九等饶命,不然,他们根本就走不出这乱石林。
看这乱石的摆放位置不就是五行相克,难道阵法已变,转为相生?
如此想着,司徒言卿连忙走到第一个石头那里,按照金木水火土的顺序,第一个移动金而后移动水,咦?奇怪了,按理这个顺序应该是能移动巨石的,怎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又错了?
司徒言卿有些气馁,一拳打在巨石上,这时地动山摇,巨石动了。
一只猴子不知从哪钻了出来,司徒言卿愣了几秒,只见那猴子手中握着一把匕首,吱吱叫了两声,便将匕首朝司徒言卿扔了过去,司徒言卿连忙翻身躲避,那匕首插在了雪地里,还闪着银光。
那猴子似乎并没有因为没有射中而恼怒,反而发出吱吱的声音,像是有些高兴,司徒言卿见它两手空空没了武器,便松了口气,打算以最快的速度将水移动,至于那猴子就让它一边玩去吧。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就在他移动水的时候,四周发生了变化,黑压压的一片,水移动了,又是一阵山震。
接下来该移动木跟火了,突然四周闪烁着银晃晃的光芒,在阳光的照射下异常刺眼,司徒言卿这才意识到危险将至。
他猛然抬头,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示此刻的震惊,怕是有数千只猴子站在四周的乱石上,它们举着匕首朝他龇牙咧嘴。
“该死,这魔教阵法果然变态。”
只听到咻咻咻的声响,他雷霆阁少主怕是今日在折在此处了。
山顶山,花子缎目视着半山腰,嘴角微微勾起,“能想到破解之法雷霆阁的少主也不是白当的,只是,我这灵猴也不是吃素的。”
上官宏云道:“你就皮吧,当年你跟耍猴的学了这训猴之法,便一发不可收拾,连阵法都要派这些猴子撑着。”
“怎么?你瞧不起我这些灵猴?若是如此可以一试。”
上官宏云白了他一眼,“我可没有这些闲工夫,要耍猴你自个去耍。”
着他提着水桶拿起鱼竿便钓鱼去了。
木紫灵喝过粥,便打算休息一下,谁知道突然地震,吓得她猛地坐起,差点没晕了过去,帝凛很是生气。
“都这么大了还这般毛躁,你这伤怕是十半个月也好不了。”
木紫灵揉了揉胸口,抱怨道:“喂,我你这人怎么这般冷血,我都快疼死了,你不安慰也就罢了,还诅咒我。”
“本君的诅咒若是灵验,这下人早就都死光了。”
卧槽,够毒,果然不愧是魔教教主。
“你难道一点都不害怕吗,刚刚地震了,不定会引发雪崩,要是雪崩我们哪怕有在快的轻功都逃不出这雪峰山的。”
“这不是地震。”
木紫灵脑袋一歪,刚才明明地震的厉害,竟然跟我不是地震,他莫不是雪峰山待久了失去了知觉。
“你在开玩笑嘛?”
帝凛白了她一眼,冷声道:“本君从不开玩笑。”
木紫灵道:“那你刚刚有感觉的吧,地震了。”
帝凛点零头,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着她道:“本君自然感受到了。”
“那你还没有地震?”
帝凛又道:“这是有人闯山触发了机关罢了。”
木紫灵闻言这才吐出一口气来,不是地震便好,“什么人这么大胆,敢闯你魔君的地盘?”
想了想莫不是大师兄他们为了救她,又来闯雪峰山了?
如此想着木紫灵又坐了起来,这次她没有那般用力的起身,好在有墙壁的支撑她这才能轻松一点,“你扶着我点,我要出去看看。”她看了眼帝凛道。
帝凛自然能看出她的心思,不禁黑了脸,为了那雷霆阁的少主她竟全然不顾自己的身子。
帝凛冷声道:“不扶。”
“喂,你别这样啊,扶我一下能掉一块肉么?”
“自然不会,但本君不想扶。”
木紫灵被气的不行,瞬间爆发了,“面瘫男,气鬼,你冷血,无情,自私。”
帝凛揉了揉耳朵,“继续骂。”
木紫灵气的肝都疼了,指着他道:“你你”你了半也不出个好歹来,她感觉自己气都不够用了。
君皓端着水果走了进来,看着娘亲满脸通红不禁问道:“娘亲你害羞了吗?”
木紫灵一囧,方才的气也消了大半,“你从哪里看出来我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