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说完,帝天凛便道:“我如今是个要死不活之人,都走不出这雪峰山,又如何保全魔教,再说,魔教有几位长老代为照看,也无需我去操这个心。”
日夜求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道:“将自己父亲的心血交给几个狼子野心之人,这你也好意思说不用你操心,你老子要是知道你如此不上进定要从棺材里跳出来狠狠揍你一顿不可。”
花子缎道:“诶,不过就是几个跳梁小丑,翻不起什么风浪的,我们天凛自然会有办法收拾,前辈你又何必如此责怪他呢。”
“哼,他要是有这份心,怎会坐以待毙,早就去找解药,收拾那帮兔崽子了。”
“你又怎知道他没有做什么呢。”
“哼,要是真做了什么,还待在这雪山里干啥,看风景么。”日夜求败瘪了瘪嘴,一副耍赖的模样。
上官宏云道:“天凛自然有他的道理。”
日夜求败见此不禁哈哈一笑,都:“我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瞧把你们给急的,看来你交了两个不错的朋友啊,如此向着你。”
帝天凛嘴角一勾,三分得意,七分邪魅,“当年你们与我父亲相商之事本是你们之间的约定,但此事牵扯魔教,不过我离不开这雪峰山,也不能为二位叔伯做什么,但我这两位兄弟可以帮着分担,若是有什么能效劳的尽管开口。”
这点独孤若虚亦是能想到,毕竟帝天凛身中剧毒除非毒能解,不然一切都是白搭,总不能让他为了此事,连性命都不顾了,好在他愿意相助。
日夜求败道:“你放心不管用什么办法,我们一定会将你身上蚀心散的毒给解了的。”
帝天凛微微低下头来,心底一抹哀痛闪过,“这毒都已经好几年了,解不解都无所谓了,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比起心痛,这蚀心散的毒又算的了什么。
二老见此也不便在多说什么,只希望能尽快找到解毒的法子,为了以防万一日夜求败将煞血剑留在了雪峰山上,有魔君这位大佬看守比放在他手上安全多了,这样一来他也能松口气。
至于这蚀心散的解药就由他二老来寻吧,他们并没有在雪峰山多待,聊了会如今局势,便匆匆离开,雪峰山的阵法,上官宏云他们在二老离开之后便修复了,一切又恢复如常。
“天凛这蚀心散的毒并非无解,我曾听人说过天山有一位医圣专解奇毒,说不定他可以···”
帝天凛摆了摆手,端起酒杯一饮而下,“那又如何,这毒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