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凤臻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连忙摇着头甩掉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无论如何总之一句话
人世间的下,唯有权力才是永恒不变的法则。不可能改变。
几人又前前后后谈了些相关事宜,没过多久,阿尔妙和凌霜回来了。
由于动静闹得有点大,众人这才知道原来两人早早的便出门打猎。待大家出了前堂门一看,每七人合力抬着只老虎,总共三只,和一头奄奄一息的梅花鹿。
才进门,顾不得大家都一身泥泞,阿尔妙便嚷嚷着让抬下去好好处理,把皮好好剥下来送给二相公,纪念他首次打死只老虎。
也是第一次见到凌霜究竟如何坐在阿尔妙肩头上,而非口头言或者得靠听者脑补的画面。果然一摸一样,与庞然大物阿尔妙相比起来弱得如同个半大玩偶。
只不过凌霜神色看上去要比想象中糟糕很多。面如死灰,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完全可以理解他作为男饶尊严,被阿尔妙那山崩地裂的气势按在地上摩擦了无数遍。
才来到前堂,看到元靖和凤臻等人,愣了一下后跳下阿尔妙的肩膀,几乎泪奔着跑了。
看来此一行他玩得并“不”愉快。
阿尔妙看凤臻的眼神依旧算不得友善,但也没有因为昨夜的事情而更加芥蒂,或者耿耿于怀。终归是个性子直爽,洒脱不羁的女子,相比下来连凤臻都感到自愧不如。
也因为之前从阿达蛮口中侧方面知道了些有关于她的事情,委实觉得是个可怜人,于是首先在眼神上对她服了个软,示了个好。也不再抑制着叶潇潇想靠近她的举止行为。
凤臻,元靖和李云翰对阿达蛮告了个退,在山寨中转转走走,也谈上一些昔日旧事。
比如年前那日分别之后,凤臻在夜澜国过得是怎样的生活?有没有和古慕寒安排好的人对接上?
凤臻当然摇头。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而至于谁都意料不到最终还能有些什么变数?但问起当日允诺古慕寒前来对接凤臻之冉底是谁时,李云翰也表示他并不明确。
只知道对方姓楚,是古先生的世亲。人也很好相认,反正他们家族的人都有同一种遗传病,都是一头长白发。
于是楚姓,再一次进入凤臻耳郑她问元靖夜澜国的楚姓人氏到底是怎样一个世家?
元靖思考了一会儿,欲言又止之后转而连连道歉,称自己已经多日没参与朝政,对近来的国事也不太了解。
不知道是不想还是不能,反正牵扯到朝纲,凤臻和李云翰立刻就懂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