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元靖甚觉有趣,心翼翼将手掌贴上去,隔着亵衣感受了一会儿,更加大喜过望,“它回应我了!臻儿你看,它回应我了!”
玩心一起,又对着了几句话语,畅往未来。两人这幅光景乍一看,倒像一对恩爱有佳的夫妻。
待元靖亲吻过孩子母亲的额头,凤臻忍不住道:“元靖,我……有一事不明。”
“怎么了?”元靖替她捋了捋额头发丝,回道。
想了想,凤臻道:“凌霄道与正午门相隔着五里路程。皇宫里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按照计划在正午门等我?而是出现在那个地方?”
听闻,元靖手中的动作顿了顿,眼睛中莫名亮了起来,道:“哪个地方?凌霄道洞口吗?”
“……嗯。我感觉你对我们凤妤国皇宫很了解,甚至知道凌霄道那里还有个洞。你是想丢下我离去,却正巧被我撞了个正着吗?”
听闻,元靖哈哈笑了起来,道:“这你倒冤枉我了,臻儿在我心中比什么都重要,我怎么可能离你而去。”
“那你如何确定我一定会从那里出来?而且还把时间掌握得恰到其实。”
元靖不答反而盯着凤臻,笑问道:“你还没想起来吗?”
把凤臻都问懵了,自己该想起些什么?
“无妨,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回忆。”
元靖着,又在她额头上落下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便起身去替凤臻准备洗漱的水了。
凤臻还是觉得不明所以,心中也莫名感觉愧疚,不是滋味。
怎么呢?腹中的骨肉并非他的,心里的人也不是他。
对他,最多的还是感激,感恩。感念这一路走来若非没有他,自己怕早已在黄泉路上徘徊了。心中苦恋一个人而不得的滋味,她可谓最深有体会,简直苦得生无可恋,且至今仍陷在里面不能自拔。
然而对于元靖,为今之计能做的,不妨自己给自己立个誓言,如果他对自己的情谊真如他所的那般深刻,且能够助自己大仇得报之后,无论于公于私,一定会发自肺腑的,真心去接受这份情谊,并且承诺此生永不辜负。
逝者如斯生者已矣,她做得到,也给得了全部。只是,应该不会深刻过古慕寒了。
如今这世上,无人能够再与相比。
两人才洗漱完毕,正用着早膳呢,凌霜突然来敲门,他得陪着二拇指出去城中逛逛。不好意思幽会。
他来问问殿下凤姑娘有什么需要的东西,一并顺带。还再三交代他不在时,让三人都谨慎些,毕竟是个名副其实的土匪窝,私底下会做出什么事谁都不好。
这些他们当然明白。
临走前,凌霜仍以二拇指的身份交代几句负责看守他们的山匪,“对人客气点,需要什么只管满足。他们可都是我与二拇指婚礼上的贵客。怠慢不得。”
嘿!架子倒是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