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子叙去了客卧的卫生间,把澡洗了,随意用毛巾擦干水分,裹着一件睡袍就进了主卧室。
他心里想,若是他抱着宋秋竹,宋秋竹就醒了,那他就不放过她。
若宋秋竹一直沉沉的睡着,那他就忍到天明。
心里是这样想的,可是上了床,抱着宋秋竹的时候,俞子叙就忍不住了。
宋秋竹在睡梦中,只觉得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下来。
俞子叙的怀抱特别温暖。
宋秋竹翻了个身,眼睛还是闭着的。
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所以就放任自己,伸出嫩白的藕臂,紧紧拥抱着俞子叙。
俞子叙只觉得气血上涌,差点就崩不住了。
三天没见到宋秋竹,没抱宋秋竹,宋秋竹在睡梦中,却似换了一个娃,热情似火。
呢喃般的声音就在耳边:“阿竹,老婆,看着我,睁眼看看,我是谁”
宋秋竹没睁眼,但却像是呓语一般,乖巧地声音回答:“阿叙,你是阿叙,我的老公!”
真切的感觉传来,宋秋竹蓦然睁眼,眼睛湿漉漉的。
不是在做梦?是俞子叙回来了。
呀
宋秋竹轻轻喘了一下,眼里是困惑,像是没反应过来。
她以为是梦,结果,没想到是俞子叙。
“老公?”
俞子叙拥着她,唇落下一吻。
不知道是汗珠还是水珠,啪嗒一声,从他的额上掉落,落到宋秋竹的身上。
原来不是在做梦。
宋秋竹咬着唇,俞子叙的眼睛很亮,黑夜中,像是会发光一般,目光灼灼地盯着宋秋竹看。
“我会小心地。”
俞子叙开口,嗓音低哑,眼里是妖冶的光
第二天,宋秋竹醒过来时,有一些晚了。
俞子叙折腾了那大半夜。
两人又聊了好一会天,后半夜她安心了,睡得特别的沉。
睁眼看,都8点过了。
今天是周一呢。
宋秋竹摸了一下身边的位置,自然是空的。
要不是身上传来的不适,以及凌乱的被子,以及掉落在床边的她的衣服,宋秋竹会以为昨天俞子叙的回来,只是一场梦。
宋秋竹起身,换好衣服。
她对着镜子,发现脖颈上留下了痕迹。
宋秋竹又重新换了一件高领的粉色毛衣裙。
套上大衣,宋秋竹往下走。
俞子叙正坐在沙发上,宋秋竹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呼吸都屏住了。
俞子叙穿着正装,这个点居然还没有去公司。
不用想,也知道俞子叙是在等她。
像是觉察到宋秋竹的目光,俞子叙抬起头,笑意盈盈:“老婆,早,起床了?”
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宋秋竹想起昨夜纠缠的一幕,脸不由红了。
俞子叙放下文件,迎上来。
上前牵着宋秋竹的手,提醒她看着台阶。
“早餐我已经吃过了,不好意思,太饿了,没能等你。”
他笑容更深了一点:“毕竟昨天体力耗费巨大。”
然后,俞子叙继续说:“老婆,你对我的存粮是否满意?”
这个段子,也是在网上看到的。
女:老公,你明天不是要出差了吗?
男:是啊。
女:来把存粮交给我吧。
男:来啊,谁怕谁。
出差后
女,热情似火:老公,我要存粮
男:心虚不敢对视。
女:大怒,离婚,离婚!你把存粮交给谁了?
男:求饶,老婆,我错了
当时,俞子叙还一本正经的将内容发给宋秋竹看,还不耻下问:“老婆,他们在聊什么呢?什么是存粮?”
宋秋竹都看懂了,她不信俞子叙没看懂。这个男人,铁定是故意的。
“你故意的吧。”
俞子叙却坚持要她说出来:“我真不懂,阿竹,你教教我呗。”
宋秋竹红着脸,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老公,就是那个”
看着她耳朵红得似要滴血,俞子叙心念一动。
“我也要出差了,我来给你交存粮吧。”
“呀,俞子叙”
最后的尾音,完全被俞子叙的唇给堵住了。
见俞子叙这样问,宋秋竹白了他一眼。
俞子叙却是非要问出个好歹来。
他拥着她到桌边,说:“嗯?不说?不说就是不满意。我再来交存粮。”
“够了,够了。”宋秋竹连忙躲避,俞子叙挠着她的痒痒,她最怕痒了。
宋秋竹坐下来吃早餐,俞子叙在旁边陪着她。
宋秋竹给庄乐珍打电话:“庄园长,我今天去幼儿园会晚一点,有急事打我电话就好。”
“好。”庄乐珍笑道,“秋竹,你好好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宋秋竹吃东西时,特别好看,小口小口的,嘴包得紧紧的,腮帮子却有点鼓鼓的。
俞子叙看着看着,没忍住又低下头亲了宋秋竹一口。
他一直这样看着宋秋竹,宋秋竹都被看得不好意思了。
“怎么这样看着我?”
“我要补回来。三天没看到你,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宋秋竹啐道:“油嘴滑舌。”
“我只对你一个人油嘴滑舌。”
宋秋竹匆匆吃完早餐,收拾好东西就出门。
“你下次不用等我,公司那么多事情。”
“钱我可以慢慢的赚。可是陪你的时间,过一天,少一天。”俞子叙淡淡地说。
他看向窗外,侧脸的轮阔十分明显。
听到这一句话,宋秋竹明显一怔。
她想到了陶凝,她以前以为妈妈会陪着自己长大,会看着自己结婚生孩子,可是,到头来却天人相隔。
而俞子叙的人生也充满了分离。
她伸出手握着俞子叙的说,温柔地说:“嗯。谢谢你,阿叙,以后我也会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时光,把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