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忙了一天的丈夫回到家里,贤惠的妻子给丈夫盛上热饭。
丈夫伸出手将妻子搂在腰里,说一声:你辛苦了。
娇妻脸上带着娇羞的笑容,说:你也辛苦了。
夫妻之间分工不同,谁都有谁的辛苦。
他现下就是这种感觉。
江寂只觉得脸上突然一热,觉得自己好臭不要脸,别人好心邀请他来吃一顿饭,他居然在想些有的没的?
苏以筠今天穿的比较休息。
因为是在家,外套已经脱了,穿了一件樱粉色的海马短款毛衣,长度刚及腰。
下身穿了一条修长的牛仔长裤,长裤下包裹的臀部和腿部曲线都特别漂亮。
随着她倾身弯腰盛饭的动作,毛衣往上缩了一些,露出一小截如玉般的纤腰,说不出的魅惑。
苏以筠盛好饭,看都没看,直接往后退了两大步,却是撞上江寂的温热身躯。
江寂下意识伸出手扶住她的肩,让她稳住了。
苏以筠倒是吓了一跳,这人怎么闷声不响地就走到她家厨房来了?
幸亏她碗拿得紧啊,不然,就碎了,饭也没了。
说起护碗,苏以筠小时还有一个曲故呢,是他们家的笑谈。
因为家里小时比较穷,吃饭的时候,苏以筠都很珍惜粮食。
有一次吃饭的时候,抱着碗下地去追苏以明,结果被地上石子绊倒了。
苏以筠直接扑倒在地,跟大地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
全身都摔疼了,是整个人直直扑在了地面上。
方艳心疼的把她拉起来,她的手腕手背都被地磨破了皮,但碗却护在怀里稳稳当当,一点米饭都没洒,碗也没碎。
只见小苏以筠站起来之后,方艳在心疼地帮她拍拍身上的灰,看着她手上的血迹心疼,小苏以筠却是一脸庆幸和淡定地说:“呀,幸好碗没碎。”
于是,端起碗来,就吃起来。
这件事情,好多年以后啊,提起来,大家都会笑,乐不可支的。
“饿了吗?马上就好。”
苏以筠还以为江寂等不及了,贴心地说。
“你去洗个手吧。家里有热水的,水笼头往左边开。”
苏以筠将碗放好,却见江寂还站在那里没动,目光直直看着她。
苏以筠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她之前洗过脸化了淡妆的,应该没什么不妥吧?
以前江寂看她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子啊。
“江寂?洗手吃饭了。”
说完,苏以筠走到洗水台那里,朝左扭开,试了一下,是热水了,向江寂招了招手:“过来。”
江寂走了过来,喉结上下滚了一下。
他发现有些事情不受控了。
以为对苏以筠只是不讨厌,甚至跟她的一些亲密接触也没有反感的感觉。
但现在,江寂确定自己是爱上了这种感觉。
“江寂?”
苏以筠有点奇怪,江寂的脸颊有些红,耳朵也有一些红。
是在路上吹到风了吗?
也不应该啊,他开车来的。
话音落,江寂的声音很沙哑,眼里闪着情动的光芒。
此时的他,不复清冷,有一些迷惑自己内心的蠢蠢欲动。
他低下头,伸出大手扶住了苏以筠的头,唇落了下来。
江寂的唇有一些冰,可是呼出的气息,却那样火热。
苏以筠唔了一声,却更方便江寂攻城掠地。
之前江寂的吻都是徐徐的,不紧不慢的掌控着主动和节奏,这一次,江寂的吻很火热,攻势十足。
身后的水龙头还没有关,没有人顾得上了。
热水哗啦啦地流出来,汩汩热气升腾
结束了这个吻,苏以筠有一些晕眩,她闭了闭眼睛,好半天才睁开眼。
眼里有一些困惑,像是不明白发生什么了。
她觉得唇有点痛,有一些红肿了。
看向江寂,江寂的脸颊也是很红,透着一股子说不上来的魅惑与艳色。
苏以筠心脏在怦怦直跳,对上江寂湿漉漉的眼睛,只觉得小心肝都在发颤。
她以前怎么会觉得江寂只是长得好看?
不,江寂岂止是长得好看,是长得太好看了,完全的一妖孽。
只要他刻意出手,没有人能够逃得掉他的魅力。
苏以筠稳了稳心神,抿了抿嘴,说:“吃饭了。”
江寂伸出手将她的头发抿到耳后。
他的动作轻柔,指尖的皮肤不可避免的触及到她耳后的肌肤,让苏以筠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哆嗦,身上像是过了电一般,酥麻传遍全身,真是要了命了。
她身子一矮,从江寂的抬起的胳膊钻过,率先坐到餐桌上。
江寂过来的时候,苏以筠还拿着筷子,都没吃,唇咬着筷子,一副心神不宁,心慌意乱的表情。
空气里,暧昧的气息似乎在蔓延开来。
江寂坐下来,苏以筠拿起筷子,替江寂夹了一块排骨。
“江寂,你尝尝这个。”
见江寂没动,视线落在她的筷子上,苏以筠哎呀了一声,忘记用公筷了。
刚刚那筷子,她可是含在嘴里咬了的!
江寂却是一眼含着无限的意味深长,他夹起排骨,吃下去了!
苏以筠脸颊的热气丝丝蔓延。
她连忙以手扇脸,有话没话找话说:“江寂,是不是很热啊。”
江寂四下看了一眼,说:“还好。”
江寂吃饭的样子,真的是像是优雅的贵公子,举手投足带着难言的魅力。
尤其是他修长的手指,手控的人,可能想将其占为己有。
两人安静的吃饭。
苏以筠跟江寂也是吃过几次饭的了,知道江寂吃饭的时候,不喜说话。
上次去江家老宅就是如此。除了有时劝菜,帮夹菜,基本上江家人都不开口说话,都吃得很专心。
苏以筠看江寂吃饭,都看呆了。
满心满眼都是江寂。
怎么能这么好看,吃饭怎么能这么优雅。
不知道吃了多久,江寂放下碗筷,说:“我吃好了。”
苏以筠看了一眼江寂的碗筷,干净得用一句土话来说,就像是狗舔过似的。白瓷碗仍然干干净净的,让人叹为观止。
将碗筷收拾好,苏以筠洗了把手,在沙发上坐下。
电视没开,苏以筠将电话打开,对江寂说:“要喝茶吗?”
饭后喝茶消食,已成了苏家人的习惯。
江寂点点头。
苏以筠按下烧水键,开始烧水。
两人同坐在沙发上,苏以筠心跳如鼓。
她没好意思坐得离江寂太近。
两人之间的距离,还有三十厘米左右。
江寂这时偏头看了一眼苏以筠。
显然江寂已注意到两人的距离。
然后,出乎苏以筠的意料,江寂起身,苏以筠以为江寂要去洗手间什么的,忙体贴地问:“要去哪?”
江寂斜眼看了她一眼,没答话,而是直接就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这一下,两人之间距离紧密,胳膊碰着胳膊。
苏以筠不由咂舌,这,这,这,也太近了!
而且,江寂伸出手,搂住了她的腰。
虽然两人,那啥,亲吻的次数也不少了,可是,这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坐得这样近。
江寂的手还搂着她的腰。
苏以筠身体微微僵了一下,江寂的手指,他承认他真不是故意的。
苏以筠的毛衣有点短,里面的打底蕾丝上衣也被毛衣给卷上来了。
他搂着她的腰,手指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她的腰。
一截细腰微露,皮肤温热。
手指的触感,滑若凝脂。
江寂收回手指,手指上残留的皮肤触感,却久久不去。
江寂将手收回来。
苏以筠终于觉得自己可以活过来了。松了一口气。
水开了,苏以筠偏头问江寂:“普洱还是沱茶?红茶,白茶?”
桌子上触目所及的,摆着这几种茶叶。
苏以筠心里暗自嘀咕,没事坐得离她这么近做什么。
两人说话,一偏头,都感觉到好像是脸挨着脸说悄悄话。
苏以筠悄悄挪了一下屁股,两人的距离总算正常了一点。
“普洱吧。”江寂淡淡地说。
苏以筠心下惊喜不已,她也喜欢喝普洱,因为口感喝起来很润,很舒适。
过了一遍水,洗了杯子,第二遍,苏以筠将茶倒入江寂面前的杯子。
茶色润泽,颜色十分舒适,入口口感也奇佳。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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