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是在这里。
宋秋竹站起身来,却脚底发软,要不是俞子叙伸出手揽住她的腰,她真的就一下子坐到地上了。
俞子叙干脆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宋秋竹惊呼了一声,然后就嘻嘻笑了起来,主动伸出手,勾住了俞子叙的脖子。
俞子叙是直接将宋秋竹抱上车的。
方平在前面开车,宋秋竹就这样靠着俞子叙。
她的手伸出来,搂着俞子叙的腰,脸贴着俞子叙的胳膊。
酒能壮人胆这句话是对的。
宋秋竹的目光看着俞子叙的脸,视线往下,落到俞子叙的喉结处,然后,小手伸过去
俞子叙狼狈地抓住她的手,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车上。
这小丫头,这会真是一个撩人的小妖精。
一到风苑,俞子叙就将宋秋竹抱在了怀里,一步一步楼梯往上走。
宋秋竹察觉到俞子叙抱她去的房间,不是客房,而是他的主人房。
他房间的被套又换了款式,但一样简单的浅灰色系,清冷简洁,没有多余的装饰。
俞子叙将宋秋竹放在床上,他的脸就在上方。
“阿竹,知道我是谁吗?”
宋秋竹咬了咬唇,她是喝多了,这会头也有点晕。
但是这一路上,人已清醒大半。
现下要发生什么,宋秋竹心知肚明。
她庆幸自己喝了酒,可以不用太过清醒的面对这些。
宋秋竹的脸颊很红,那红色像是要蔓延到全身。
她咬了咬唇,眼里水汪汪的,样子纯情又魅惑,让人要为之疯狂。
“阿叙,阿叙,俞子叙”
话音落,所有的声音都为之消弥,俞子叙的唇落了下来。
意乱情迷间,俞子叙的唇离开了她。
俞子叙的目光里含着跳跃的火焰,他看着她,问:“阿竹,你准备好了吗?”
他可以等,他有一辈子的时间与她纠缠在一起。
迈出了这一步,宋秋竹就没有回头路了。
他不会放开她,他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证明,这一生,她有他,他会护着她。
回应他的,是宋秋竹伸出手,勾住了俞子叙的脖子,将他拉低,主动送吻
俞子叙的唇角轻勾,眼里是细碎闪耀的星光。
夜深了,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嫩绿的枝叶上,一朵娇花颤颤微微的颤抖着。狂乱的风吹起,它就如飘浮在汹涌波涛海面上漂浮的扁舟,只能无助的被狂风暴雨吹打着,随风逐流,不知道漂向哪里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秋竹睡着了,她身上也换上了干净的睡衣。床单也换了。
真丝款式,v领,奶油白的颜色,她穿起来极为合适,皮肤更见白皙。
露出来的一截锁骨,精致又完美。
细细看的话,会发现上面有着深深浅浅的痕迹。
她的睫毛还在微微颤动,像是睡得有点不沉,但又醒不过来。
俞子叙撑着手肘,看向宋秋竹。
他穿着同款式的睡衣,只不过,他的颜色是黑色的。一黑一白,极致的对比。
男人的气质雍容华贵,气定神闲,此时就像一只餍足了的狮子,温顺满足。但却蓄满了蓄势待发的力量。随时准备给予猎物致命的一击。
俞子叙低下头来,亲了一下宋秋竹的红唇。
他的手指绕过她散落在枕上的长发,轻轻拾起一小撮,在手指上卷起,缠绕。
若是在古代,这一晚,他们应该是要结发的。
俞子叙的吻落在她的头发上,脸颊上。
像是怎么也亲不够似的。
宋秋竹皱了皱眉,显然是好梦正酣,不满被打扰了。
俞子叙的喉结滚了一下,之前的情景浮现出来。
全身的血液,又像是要沸腾起来。
有一些东西,果然是会上瘾的。
不开始则好,一开始,就没法再停下来了。
“阿竹”他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好梦。”
他低下头来,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汲取她的香甜。
“晚安。”晚安吻,以后每天都需要一个晚安吻。
俞子叙轻轻起身,随意披上一件外套,出了门,将门轻轻带上,俞子叙下了楼,给方平和叶信打电话。
“书房来一趟。”
方平和叶信领命而来。
俞子叙闲适的坐在书房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双大长腿又长又直。
他的黑色睡衣是v领的,开得有点大。
随着他这动作,精致的锁骨一览无遗,再往下,深深浅浅的抓痕和咬痕。
方平看了一眼,就连忙收回视线,非礼勿视呀。
但心里怎么就这么欢喜呢,先生这样子,极为满足,看样子,人生大事已完成一样了。
他们先生,终于,嗯,吃肉了。
可喜可贺。
是不是小小姐,小少爷要到来,也指日可待呢?
俞子叙见他们进来,神色一正,发出指示。
方平和叶信互相对视了一眼,看样子先生是终于要出手了啊。
那个曲昂和顾安荷,完全是往枪口上撞。
“是。”方平和叶信领命之后退下。
两人出了主宅,外面冷风灌进来,方平却觉得自己似乎一点也不冷。
他还可以洗个冷水浴。
这会他的心都是火热的。
“阿信,你说,我们明年,是不是就可以升级当叔叔了?以后小少爷小小姐出来,叫我方叔,叫你叶叔。我一想,就高兴。”
叶信一听,难得的没打击他,而是跟方平站在同一战线,也有一点神往。
想到一个长得像俞子叙的小少爷喊他叶叔,叶信就觉得心里软得一片。
两人对视了一眼,就相互笑了。
“好了,别聊这些了,先把先生吩咐下去的事情,做妥了再说。”
明天又有新的事情要做。
年底了,大家都忙碌起来。
先生这是不想某些人过个好年啊。
而派出所里,那两人早已招供,完全就是受曲昂所托。
所以,第二日,等待曲昂的,将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哦,不,是毁灭。
顾安荷这一觉睡得很是不安稳。
梦里,她一直在被蛇追,无论从哪个出口,脚下都是密密麻麻的蛇。
顾安荷本来就怕蛇,在梦里冷汗直冒,直到一条蛇从她脚踝处缠绕而上,脖颈,手臂都被蛇缠上了,一条毒蛇的眼睛看着她,绿油油冷冰冰的,蛇信子冰凉的舔上了她的脸,顾安荷吓得啊地惊叫出声,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果然是在做梦。
而天边,才刚刚泛白。
顾安荷只觉得身上凉凉的,非常的不舒服。摸了摸额头,背上都是汗水。那个梦,实在是太可怕了。
顾安荷闭上眼睛,想努力再睡,却怎么也无法安睡。
她干脆起身,去洗澡,换上一身干爽的衣服。
题外话
明天见啦。
嗯,只能这样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