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和小桌子娘都笑了,陆清雨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隔着盖头,她都能感受到弘羽双眸灼灼的炽热,这家伙,干嘛这样看着她?
见弘羽一直看着陆清雨笑,喜婆无奈只好把秤杆递过去,“少主,挑盖头!”
弘羽这才恍然大悟,慌不跌接过秤杆,颤抖着手挑下了大红龙凤盖头。
陆清雨那张清丽的脸,上了妆,胭脂水粉衬得她带上几分艳丽,那微微垂着的眼眸俏丽含春,越发显得面若桃花!
弘羽只觉得自己一下子看痴了,手里拿着秤杆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了。
“哈哈哈”喜婆、郑氏和小桌子娘俩笑得前仰后合,小桌子还拍着手笑喊,“噢噢,弘羽哥哥傻喽,弘羽哥哥傻喽。”
陆清雨忍俊不禁,抬起头来,正对上弘羽那双痴痴的眸子,顿觉面红耳赤,心如小鹿在撞。
“少主,该喝合卺酒了。”喜婆忍着笑端起两杯酒,递给弘羽和清雨。
弘羽手忙脚乱接过,匆忙中还撒了几滴。
小桌子娘笑得不能自抑,“我还没见过新郎官看新娘子看得什么都忘了的。”
在大家的笑声中,弘羽和清雨喝了合卺酒,接下来,又坐在床边,喜婆各取了他们一绺头发打个结,意为结发夫妻。
又把两人的衣角拎起来,把弘羽的压在清雨的衣角上。
弘羽却一把把自己的衣角捏起来,放在清雨的衣角上,看得喜婆愕然,“少主,男主外女主内,谁的衣角压在上面,将来这个家就是谁说了算。”
“这个家娘子说了算。”弘羽飞快打断她的话,接完,就又深情款款地盯着清雨看了。
清雨哭笑不得,心里却又熨贴极了。
郑氏掩嘴低头,生怕自己哭出声来,女儿这一生能碰到这么个疼她宠她的人,她也能昂着头去见地下的人了。
喜婆忙前忙后,又叫人端来一盘白生生的扁食,夹起一个放在清雨嘴里,问,“生不生?”
清雨知道这套路,没好意思说出口,谁知一边的弘羽也夹了一个放在自己嘴里,刚咬一口,就疑惑地抬头,“生的?”
惹得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连陆清雨这个喜娘子也憋不住跟着笑起来。
小桌子娘笑得拍着大腿,眼泪都出来了,“我还没见过哪个新郎官说生的?”
“真是生的,不信你尝!”弘羽较起真来,就要拉小桌子娘尝。
小桌子娘笑得躲了出去。
喜婆也顾不上纠正他的话,反正这新郎官与众不同,处处都跟人不一样啊。
她端过桌子上放的小笸箩,抓了把红枣、花生洒在床上,嘴里说着吉祥话,“祝新人白头到老,早生贵子”
屋内,只剩了弘羽和清雨两个。
清雨摇摇脖子,头上压着一个黄金镶珠宝的冠子,快把她脖子给压断了。
弘羽忙给她取下来,笑着左右端详着她,“还是这样好看!”
清雨白他一眼,“哪样?”
这傻子,又不是头一次看他,干嘛目灼灼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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