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起劲的花语哪里会察觉到银狼的靠近,等发现的时候,银狼就已经在她的跟前。
花语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呜呜呜~,我这是要被狼吃了吗?’
花语倒是想跑,可她腿软,实在是站不起来,就更别说是跑了。
此时此刻,花语的内心无比崩溃。
摩柯低下狼头看着他跟前的花语,很娇小,穿的也很奇怪,但她的皮肤白嫩的是他在所见过的雌性中的唯一一个,哭过之后,两颊的泪未干,而睫毛上沾着的点点泪珠也跟着眼睛一眨一眨而颤动,让向来冷情的他都不由得生出几分恻隐之心来。
“小雌性别哭。”
花语:???
大概是紧张过了头,见银狼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花语反而冷静了下来。
打结的大脑也从新开始运作。
‘狼是这么叫的吗?
若是我的耳朵没出问题,这狼该是在和我……说话?
我这到底是到了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花语表示她需要时间来静静。
又听银狼契而不舍的跟她说话,花语略有些尴尬。
她很想跟它说,‘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但花语到底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自己说了,对方大概也和她一样,是不能听懂自己说的话的。
再有,她心底仍有些害怕。
又联想到她如今流落在此,能否回去还两说,面上不由得露出茫然之色。
她日后该怎么办?
摩柯看着花语无动于衷的反应,心下不免为她担忧。
‘小雌性该不是哭傻了吧?
还是说,小雌性不会说话,所以才被族人丢弃?’
摩柯思索了片刻,认为这个猜想不成立。要知道雌性对任何一个部落来说都尤为尊贵,这不仅仅是因为雌性的数量远远少于雄性,更是因为雌性她们能繁衍后代,让生命不息。
所以,部落是不可能为了小雌性身上的某个缺陷而丢弃任何一个雌性的。
除非那个雌性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部落才会将那个雌性放逐。
但摩柯想,小雌性只身一人出现在这里,应该不是犯了什么错,很有可能是在部落没发现的情况下走丢的。
不由得感慨了一句。
‘这么好看的小雌性都能被弄丢,也不知道是哪个部落的族人会这么心大?’
摩柯倒是想跟小雌性好好说话,可关键是人不理他。
摩柯也觉得有些小尴尬。
想要走开不理,心底又有那么一丝不放心。
雌性最为娇弱了,若是碰到野兽什么的,只怕是要充当他们的口粮。
花语可不知道眼前的这头银狼在想什么,也没注意它的神情变换,只低着头,在思考她要不要先走出这片比原始还要原始的森林?
‘不,我得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