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他基本是个旱鸭子,不可能。”柳湘湘想着感到一阵后怕,自己这是捡回来一条命呀。
“你醒了呀,吓死我们了……”娄新建兄妹一齐来到了柳湘湘床前。
“你们救了我?”柳湘湘用手撑着床,让自己坐起来了一点。
“算是吧,不过我接住你的时候,那位拽着你呢。”娄新建说着头偏向邻床。
“那他怎么了?”柳湘湘有点不解地问。
“我看他拽着你往过游呢,把你接过去就没管他,结果把你送上岸,这家伙不见了,我和茵茵又回去把他捞起来,差点没把我俩累死。”娄新建说着,娄茵茵抿着嘴,痴着眼神点头。
“你醒了就好,我问过医生了,你俩都没啥事,就是呛水过多,余宸陌晚点应该也就好了,我俩走了,你好好休息。”娄新建说完就起身。
“我睡了多久?”
“过去两天了,你俩的命可是我们兄妹捡回来的,这人情要还的啊。”娄新建挤挤眉毛,手插兜,转身出去了。
柳湘湘感觉气管难受极了,每吸一口气,就感觉吸入辣椒面一样。她把薄被单盖在头上,尽量让自己吸入的是温热的空气。
她就那样躺着,白色的床白色的被单,直挺挺像一具尸体。
余宸陌睁开眼睛的时候,熟悉的场景映入眼帘。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窗帘。那个吊瓶钩子还是五年前的样子,只是锈迹多了一点,五年前自己躺过的这张床,现在又躺在上面了。
五年前,也是在这间病房,他醒来的时候看到旁边床上躺着昏迷的慧子,白皙的小脸没有多少血色,长头发凌乱地散布在肩头,就像一只沉睡的羔羊。
他迅速看向邻床,柳湘湘直挺挺的“尸体”模样映入他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