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慢慢说,是不是南北村,那几个长老又出幺蛾子了?”玉相斯习以为常,就南北村那几个长老就够她喝一壶的,冥顽不灵,倚老卖老是玉相斯对那几个长老的两世的评语。
“小姐,料事如神,没错,南长老在玉府没借到粮食,就去北村借,北村长老说南长老去年见到他没打招呼,根本没把他这个长老放在眼里,说什么也不借,南长老一气之下,就找到了农夫联盟让小姐出来主持公道。”青稞缓了一口气,焦急的说道。
玉相斯慢悠悠的晃动着摇椅“南长老傲慢无礼,北长老有自视清高,俩人在一起能不打架么,让他们先理论一会儿,免得一会儿看见我就说起来没完。”
“那好了,小姐俺去喂猪了!”
玉相斯点了点头,青稞一刻也不闲着,拎着水桶去喂猪。
“小姐,南长老年年都出来借米,南村长年闹饥荒,你说是不是风水不好啊!”青花特别迷信这个,尤其是看到玉相斯整天研究易经和鬼谷子之后,恨不得出门都要看看黄历,是不是易出行。
“青花,你能不能成熟点儿,南村人,普遍要比北村懒,庄稼旱了,不想办法去河里挑水浇灌而是跪地上求雨,求雨要是能解决问题的话,就没有因为干旱严重导致颗粒无收的地方咯……”玉相斯闭着眼睛假寐。
“小姐说的没错,奴婢仔细想想,还真是这样,南长老就知道讨饭,从来不想办法解决干旱问题,还有南村人种完地就休息了,天天走街串巷的,北村村民还知道出去做做零工。”青花经她一点拨,也相处了南北村的区别。
“山虽无言,然非无声。有些事情是要仔细揣摩的,不能一味听信别人的说法。”玉相斯享受着山中美景,好受着大自然的气息扑面而来。
那飞流直下的瀑布,是它地裂般的怒吼;那潺潺而流的小溪,是它优美的琴声倾诉;那汩汩而涌的泉水,是它靓丽的歌喉展示;那怒吼的松涛,是山对肆虐狂风之抗议;那清脆的滴嗒,是山对流逝岁月之记录。
苍松挺拔,青草葱翠,山间微风袭过,花香四溢,馨香扑鼻,沁人心扉,抬眼望蓝天白云高山飞鸟,好一个活力四射的盛夏!
“小姐,您可别睡在这儿,容易着凉!”青花看她半天不说,推了推她的胳膊说道。
“走啦,吉时已到。”玉相斯突然坐了起来。
“吉时已到?小姐你说什么呢!”青花跟在身后不解的问。
“一会你就知道了!”玉相斯心情大好,巧笑嫣然的勾了勾青花的下巴。
玉相斯回到县衙,村民分成两派,对立而站,有的手里还拿着各种农用工具,就看到南长老和北长老揪扯在一起,谁都不让着谁。
“你个老不死的,整天装腔作势,你以为你是谁,老东西,今天我打死你”南长老揪着北长老胡子恶狠狠的说。
“你个老犊子,王八羔子,臭要饭的,老夫忍你很久了,打死你”北长老抓着南长老的头发,同样放着狠话。
“小寨主来了,快让开……”一旁的村民让出了一条道,玉相斯带着青花大摇大摆的走进县衙的中的主位,小小年纪不怒而威,看她坐下,寨子里的人都安静下来了。
“好了,两位长老年纪大了,也该休息了!”玉相斯淡淡的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每个人都能听清楚。
村民们儿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个小寨主到底什么意思。
“小寨主,这是你必须给我们评评理!”北长老放开南长老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不削的说道。
“对啊,小寨主,这个老东西,你必须要治治他了,翻了天了”南长老仰着头瞪着北长老。
“歇歇就好了,南北村长老,身为南北村长老,不以身作则况且不论,带动村民挑起事端,理应该罚,从今天起,就有青稞掌管南村事物,青梅掌管北村事物!”玉相斯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你……你凭什么罢免我们二人的权利,我们二人从你爷爷那辈就开始掌管南北村,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
“就是,你爹也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
南北村长老难得意见统一,合起火来对付玉相斯。
“就凭南村在您老人家手里,每年都要出去借米,南村人越来越懒,不思进取,您这个长老真是老了,不中用了,就要退下来”玉相斯用的是肯定句,嘴角带着一丝轻笑,院子里的人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
“还有你,北长老,北村年年税后有余粮,可是余粮呢,是不是在您放在您家仓库忘了拿出来了,一会儿我让青稞陪你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