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言煦南自己都有些想家了。
“真的是盛景,无奈我淮安一年只有三个季节,并没有冬季,也没有雪。”
楚岁岁眼里有一丝向往。
“若是喜欢,这边的事情完了之后可以直接去净安,刚巧能赶上下雪的时节。”
言煦南笑着说道。
“可以吗?”
“当然可以,只要公主方便就行。”
“隐,休整好了没!”
燕离止坐在马车里似是不经意的问道。
“回主子,马儿喝水还没回来呢!”
隐看了看还在河边的马如实的禀报道。
“煦南的伤口换过药了吗?”
“换过了,一个时辰前刚换的!”
隐诚实的答道。
“时间很久了,叫他回来,他的伤该换药了!”
“是!”
隐觉得他的主子今天好似有些不太对劲。
“等等。”
“主子!”
“我生的好看还是煦南生的好看!”
隐现在觉得他的主子今天确实很奇怪。
“属下觉得主子生的好看。”
在一心向着自家主子的隐眼里自家主子就是最好的当然不会有别的回答了!
“嗯,不用去叫煦南了,若是休整好了就快些上路。”
“是!”
一间不甚明亮的房子里颤颤巍巍的跪着一个人。
“可查到了底细?”
轻缓的身影从巨大屏风的另一边传来。
“主子赎罪,查不到,只知道医术十分高超。”
“为什么那些人会跑出去?”
“奴才按照惯例在民间寻大夫进去瞧病,结果那大夫却是个不老实的,将那些人都放走了!”
良久,屏风的那一边都没有再传来声音,这边跪在地上的人身上的冷汗已经将整个衣衫都浸湿了。
“既然放出去了,就那样吧!也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先将京都那边瞒好了!至于那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杀了吧!”
“是!”
得了吩咐男子赶忙朝着屏风磕了个头,缓缓地退了出去,直直呼吸到外面新鲜的空气,男子才算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马车摇的刚晒过太阳的楚岁岁有些昏昏欲睡的。
“煦南刚和你说了什么!”
燕离止似是不经意地问道。
他听力虽然很好,可是刚刚却怎么也不太听得清两人的谈话,他觉得是言煦南在中搞鬼,为了防止他说了什么不好的话,燕离止还是准备问一问。
“说了雪。”
楚岁岁是真的很困,没有什么思索便说道。
“为什么说雪?”
“因为淮安没有啊!”
“还说了什么!”
“还说要带我去看雪。”
本来前几句时燕离止还挂在嘴角的笑容在这一刻僵了僵。
“你答应了?”
楚岁岁微微地点了点头然后彻底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