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事情让她去做,短时间内她应该回不来了。”
沈清妙打了个哈欠说道。
“公主还不打算回宫吗?”
“你想回去?”
沈清妙转头看了一眼兮荷,眸子里带着几分戏谑。
“有些想淳姑姑和小槐他们了。”
“那不如你回宫里去吧!”
沈清妙笑了笑!
“那不行,我要和公主在一起!”
兮荷放下茶盘娇俏地说道。
“公主,宫里来人了!”
大约过了个把时辰,一个女使进了沈清妙身边轻声说道。
沈清妙点了点头端详了一下手里雕了一半的印章满意的笑了笑,随即将印章放在了桌子上,起身朝着床榻走了过去。
“韩太医请!”
女使一路将韩太医引至屋内的屏风旁。
“还请太医稍等。”
女使朝着韩太医福了福身绕过屏风朝着里面走了过去。
女使站在床边细细地看了看,确认没有失误的地方方又转身朝外走去将韩太医迎了进去。
韩太医看了看“楚栖暮”的面色,随后隔着帕子摸向了手腕处,不过随后却紧紧皱起了眉头。
“公主昨日到今日可有异样?”
“不曾有!”
女使没有丝毫犹豫地说道。
“这就奇了怪了!”
韩太医低声嘀咕道,心里满是不解,昨日脉象虽有虚弱之态,可大体上应当是无碍的,怎得今日的脉象如此杂乱且虚无,成了油尽灯枯之象。
号了几次之后韩太医没了法子,只好写了些将养的方子交给了女使,出门的时候摸着衣袖有些神色莫名。
“韩太医!”
一声清亮的声音将韩太医叫的猛地回了神。
“姑娘是?”
“我是二公主身边的贴身女使兮荷。”
兮荷平复了一下自己因为小跑而有些急促的呼吸。
“兮荷姑娘找老夫有事?”
“我看太医您神情有些不好,想问问您公主是不是有什么大碍了。”
兮荷紧紧地盯着韩太医说道。
“公主的身子已经不大好了!”
韩太医犹豫了一瞬还是说道,随后想了想将袖中一个信封拿出交到了兮荷手上,便转身快速的朝着大门走了过去。
兮荷看着手上的信封咬了咬牙便抬步朝着楚岁岁,不,现在是沈清妙住的院子走了过去。
京郊,楚岁岁看着眼前的人马有些傻眼。
这难道就是她亲爱的皇兄给她派的护卫吗?一个个看着凶神恶煞像是从土匪窝里拉出来的一样。
“我们接了个单子,说是护送着一个姑娘去西南部,就是你吧!”
一个看起来应当是头目的人问道。
“应当......没错。”
楚岁岁的表情可谓是忽明忽暗,难以接受。
若兰笑了笑安慰道:“小姐,这样挺好的!”
“你不觉得跟他们走在一起像是被强抢的良家妇女吗?”
楚岁岁咽了口唾沫说道。
“可是不是说只有一个姑娘嘛,你带个丫鬟我也就不算你人头了,你这怎么还带个男人,这事先没说啊!”
头目打扮的人又开了口。
楚岁岁总觉得这不太像是她那个严肃的皇兄能做出来的事情。
“那我加价,不知各位好汉可否捎上我。”
燕离止嘴角不自觉的漾出了一抹笑。
“五百两白银。”
那头目也没犹豫就开口说道。
“成交。”
燕离止随即淡淡的接上了话。
“不是...”楚岁岁回头瞅了一眼燕离止又转头看向了那帮“土匪”一时间真的有点理不清思路。
“怎么了!”
燕离止朝着楚岁岁的方向偏了偏头柔声问道。
“我没带那么多钱!”
楚岁岁有些窘迫。
“没事儿,我有!”
燕离止说着便从衣袖里掏出了一张价值五百两的银票。
楚岁岁惊异地看着燕离止,是谁说他出门不带钱的?
“好了,走吧!”
那头目一把抓过了银票塞到了袖口,快的楚岁岁都没能看的清五百两的银票长什么样子。
楚岁岁搀扶着燕离止上了马车,随即便坐到了距离燕离止最远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