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过很多可能性,但却没有考虑到是这样的事情。
两军对战是非常危险的事情,没有足够的地方很容易伤到百姓。所以对于场地要求是一个很大的需要,另外双方对战的伤亡自然是要出现的,这些又如何避免,两军对战的花费谁又来出么?
“这个其实不是问题。北方城市多山脉,山脉之上自然可以作为战场。南方城市多江河湖海,江河湖海自然也可以利用起来。更和况驻扎军士的关隘本就地势险要也可以作为战场,至于友军更不是问题。”易和安早就考虑到这个问题了。
这是最基础的问题,他自然不会放过。
“臣冒昧的问一下,皇上是如何考虑的呢。”周若勋这个时候看着易和安,他不知道易和安为什么要这样做。
难不成他觉得,实战经验不够的将士对胜利有一定影响。绝对是有影响的,可是友军对战真的不会影响情感么。
“朕知道你们的顾虑,只是我们不能够去阻止谁像好的方面去发展。”易和安闭着眼睛淡淡的说道。
说实在的,这几日跟着易和爽睡得早,他这个时候倒是有些困了。
周若勋倒是精明,一下子就看了出来,有些为难的说道“皇上若是累了,就去休息,臣明日再过来就是。可要以龙体为重,臣记得西同守军的军医可回乡了呢。如今的……”
周若勋的话只是说了一半儿,但是意思却是很明白了。
他还是很怕易和安在这边疆出事儿,那这样一来谁都担待不起,那个时候国之大乱,刚好给了敌军可乘之机。
“你放心,朕带了医者来。他的能力足够应对一切意外。倒是这件事儿推不的。你可知道朕来西同之日,在城墙上站了一个多时辰无人发现,朕兄弟几个潜入大营放火撸将,基本上没人能拦得住!”易和安越说越生气,那些事情回忆起来还历历在目。他说着嘴巴里不少加大了声音,双眼还微微发红。
不知是在生气,还是在觉得可惜,总之他的双眼里和刚才的慵懒不同了。
“皇上,臣……”周若勋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那样的西同对于敌军怕是菜市场,想来就来,虽然城池尚在,可实际上呢?丢失只是迟早的事情。
“也许你会说,他们如此多的城池只有一个城池,如此没必要把改掉所有城池的作战方式。和你应当知道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有第二个就有第三个,到时候大曼岌岌可危,朕还如何和先帝交代,朕又如何把这万里江山交给朕的子孙。这哪里是万里锦绣山河,这是千疮百孔。他们怎么是百姓能够依靠的呢?”易和安叹气连连,在城墙之上,他都想过了,对于军中的情况,他要一一纠正,不管是哪一个关隘之上,他都不允许再有这样的情况出现。
在他为政期间。这样子情况见一次就够了,他绝对不要见第二次,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在古城他会见到比这个更糟的情况。
“所以朕想过了,此事必须做。不管朝堂上那些腐老的文官同不同意,朕都要做。不能够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他就下甚至逼着他们来做。即便是把戏演给朕看,也是有一定效果的。更何况文官做事,武官作战,如何作战本就与他们无关,所以于他们来说不过是看戏,朕绝对不允许他们延误战机。”易和安继续说到。他的两只眼睛里都是坚定,他早就准备好了,不管是谁挡着他,都不行。
这是他的江山,他的城池本就是他说了算,这一次他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条防线。
“皇上,臣明白了,臣听皇上吩咐。”周若勋听到这里立马拱手说道。他听明白了,他知道眼前的这个皇上已经准备好了一切战斗。
他也相信他已经考虑到了一切事情,他很清楚他为帝期间的一些事情。这十二年他不容易!他现在还能够在这个位置上坐着,绝对不是巧合。
别看他们同样的年龄,可他要向他学的不只是一星半点。
“需要的银两都让兵部来出,这本就是兵部的事。兵部和户部打交道会更为方便一些。等到朕回京以后,各城朕都会安排人,专门为了这件事。如果一个城市没有友军,那就和另一个城市互相对战,谁赢了谁就占领城池那另一对守军,就只能够做下属服从等待下次对战的时间。这是一种惩罚,还有就是从京城来军营的各种物资以及粮食都由赢家先挑选,这样一来,不管是将军还是下面的战士,都会很看重最后的结果。真以为他们花时间花年龄,守出来的城池,身后有着他们相信的百姓,他们如何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放弃去和自家友军作对。所以如果有敌军来临的时候,正相信他们能够统一战线共同对敌。”易和安看着那蜡烛淡淡的说道。
话说回来,这法子也不完全都是他想的,但这法子的确有用,不管法子是谁说的,只要有用就是好法子。
“另外,即便是两军对战,也不能够伤了分寸,毕竟是友军一个国家,他们都姓易,是易家的军人。即便是两军对峙,也是为了天下,为了百姓,伤了分寸伤了百姓就失了根本。所以,我们要准备不够分量的长矛盾牌,以及弹药去做试验武器。另外,朕也会要求兵部各种尝试,发明或者从其他国家引进新型武器,来增加军队力量。你们培养下面的城市,要从多方面去培养,因材施教。这样一来,他们的自身能力强了,打胜仗,自保的能力也就上去了。从京城来的人,朕都会认真挑选,如果有什么不合适,朕希望你们能够提出来,或者是尽量融合,毕竟你们是一国军士。更何况这本来不就是第一例。一定在朝堂之上,文武百官本就是竞争者,只不过从前竞争的是事物如今竞争的是地位名声罢了。”易和安看着周若勋一点点的说道。
其实这些东西并不是很新鲜,不是把旧的东西放在了新的地方罢了,换汤不换药,其实很容易接受的,只不过他一时间没有想到而已。
“臣知道。”周若勋点头。
银两也好,权势也罢,这个世界很多人都不满足自己现在若拥有的东西,总喜欢好的,别人手中的,这样一来就少不了争斗设计,花样是成出不群,如今不过是把朝堂之上,家族之中拉倒了军营之中,根本不新鲜。只不过是换了地方罢了。
“不管两军如何做,朕都不希望伤了任何人的性命,朕会在各城池府衙之中颁发一些条例,到时候朕希望你们记在心中,坐在身骨之中。”易和安看着远方,做想过了,不管谁输谁赢,他都不想让自己家的军士丢了性命,一旦丢了性命怎么可能如同自己家兄弟呢?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是最大的,也是唯一的损伤。
“臣明白,皇上放心,臣一定做到,臣虽然未入翰林,但为官之初臣明白,既然有为官之初,也应当有为将之初,为军之初。”周若勋忙半跪着说道。
易和安听到这话笑了,他要的就是这样的反应,这个周若勋确实是个可造之才。
傲娇煦王得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