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之中。
沈纪和吴建成几个人在衙门之中坐着下棋呢。
“我的人已经把油印子给了明安候的人了,下一步怎么做就看你们的了。”吴建成淡淡的说道。
京城之中的情况,他知道的不多,可以说是已经无可奈何了。所以他只能够把他知道的消息传给他。
“我已经在乱坟岗安排好了。绝对不会让那人逃脱了去。”沈纪淡淡的说道。
“你小心那人口里有毒囊的。死士这样做,是很正常的。”吴建成把黑棋放下,刚好堵住了沈纪的一条路淡淡的说道。
“你放心,我的人防着他这一招。更何况,如果是死人比活人更好处理,只要能够想办法证明这人出明安候府,那明安候跟你是有千张嘴也说不清楚。”沈纪笑了,嘴角几带着几分嘲笑。
“你想清楚就好。更何况,如果说死人想来明安候也会更好处理。皇上把事情交给你,应该是想让你半城的,毕竟他三十五具尸体给皇室带来不少的问题。”吴建成说道。
“成与不成了,这件事情也不是我应该解决的。我只把我能做到的做到就是。更何况京城之中这几日也不太平。明安候多次去骏王那里,骏王都没见,我想问一下句,吴大人可知道武职?”沈纪看着他问道。
他最近收到一封飞鸽传书,是从边疆来的,上面说的自然就是武职和程程的事情。
“听过也见过,在翰林院的时候,我和他是同一批,我们是同一年中举。沈大人有话可以直说。”吴建成问道。
说实在的,这个人他不怎么熟悉,只能说是对的,上人头对得上名字,其余的不知道了。
“皇上传回来的话,他现在是骏王殿下的人。”沈纪淡淡的说道。
“不难理解,他来往于茶城和京城之间,归了骏王更加方便。”吴建成一愣,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朝堂之上,皇家兄弟争斗多年,除了那些保皇党,还有新入朝为官的,怎么都要站队,至于其他的,即便是拖又有几个能够拖十几年之久呢?
“可是我们都清楚他没有多少胜算。”沈纪叹了口气说道。
“未来谁也说不清楚。沈大人又怎么知道骏王不会反败为胜呢?”吴建成
不合时宜的说道。
“这话不好在这里说的。这是衙门,你即便是身陷囹圄,你吃的也是皇上的饭!”沈纪提醒道。他有的时候并不喜欢这个吴建成,太过莽撞,但是却又有心机。
文官不像是文官,武官不像是武官。倒是有些像一只狗,谁得势就跟着谁。
“沈大人办事皇上放心,在下也放心,等你的好消息了,我去客房了。”吴建成摇头起身出去了,谁输谁赢都和他没关系了。经过这件事情,他估摸着不会留在京城了,即便是不会逼着他回乡,也不会让他在京城,京城周边的地方,这里的事情,他不过是个看客,所以都不重要。
沈纪看了看一旁站着的自己的亲卫,那亲卫明白了,立马追了上去。
这衙门之中乱七八糟的人多的是,所以不能让吴建成乱跑,这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不是……
边疆。
魏坤有些拘束的坐在下首,这帐子是易和安的大帐,只有他们两个人,易和安不说话,他更是不敢开口,所以屋子里安静的很。
“你觉得从前好,还是现在好。朕看着你好像瘦了。”易和安给魏坤倒了一杯茶说道。
魏坤谢过之后道“劳烦皇上关心了,其实都一样,只不过今日来睡的迟罢了。”
他不怕苦也不怕累,只是觉得有一点难接受。毕竟这两者并不是一样的工作,从前是训练,现在却是整理。
“朕的弟兄们说,你比程程好。朕给你一个机会,你觉得好在哪里?”易和安意味深长的问到。
看着对面的汉子,大概也就30来岁的样子,中等身材,不算高的个子,放脸,虽然说是寒门家庭,但也绝对不是很坏的家庭。
在军中呆的时间也挺长的,就他这种尽忠职守要做御前行走,可能不会很好,但也不会比想象的差了多少。
所以如果非要选择的话,他还是比较喜欢这个人的。但如果不选择的话,他也不想要,毕竟他的御前行走缺着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臣想问的是皇上想要么。好还是不好,不过是皇上口中的一句话罢了。盘古之心一直不都是这样子的吗?您金口玉言,说什么就是什么。”魏坤笑了。
其实如若在边疆军队之中,他说不上更喜欢哪个位置,但如果要去1御前行走皇上身边,他还是不太愿意的。
“你对朕有意见吗?朕从未问过你的出生,难不成你与朕有仇?”易和安看着他问道。
这个姓不多见,如若他听过应该是有印象的,可是如今回想起来却没有半点印象,应该是没有听过的。
“没有,也不敢有。但是于您的父亲倒有一些渊源。我勉强算得上罪成之后。然后在心中有如此的地位已经算很好了,您身边的位置我不敢肖想,煦王殿下同我说得时候,我没有提出疑义,只不过是因为八字还没有一撇,但如今您说出来了,我还想说一句,我不是很愿意,您身边的位置的确很好。这也是一个值钱的地位。可臣不喜欢。”魏坤摇头。
他不想站的太高,站的越高,他就越能想起母亲走的时候留下的那些话。若要说罪臣之后,其实也不是。可那些渊远谁又能够说的清楚呢?咱俩都是当权者一句话的事情罢了。
“为何不愿意呢?这天下,没有哪里比朕身旁更加好不是么?”易和安不明白的问到。
“伴君伴虎。”魏坤淡淡的说道,四个字,说明了一切。
“能说说你家中的事儿么。”易和煦看着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