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清楚他的那位亲戚是谁,也没有记录。有很少有人知道,有或许不是亲情,反正他在背后有人帮扶。他做事很是谨慎,所以,弱点不多。”易和煦说道。
这种事情做是越是谨慎,对他越是好,他自然会谨慎。倒不是说暴露出来不好,但是这样的裙带关系怎么样都名声不好。
“这个人很注意名声吗?”易和安问道。
他以为此人不像是没有野心之人,有野心,为何能让顶头上司这样做?可若是有野心就这样,在京都有亲戚的官员,如何能够在茶府做一个小官呢?
迂回一下安排在都城不是没有可能,即便是不能平级调往京城,那退级也是可以的,在京都早上皇上看得见的可升职能性才会大。
这是京都官员最好的地方。
“也不注意名声。这个人并没有什么好名声,但是却也不鱼肉百姓。所以作为茶府的父母官并没有办法去直接处理掉他,这个人鱼茶府的父母官来说,可以是眼中钉,肉中刺,这也是为什么茶府的父母官十几年不动的原因。”易和煦叹了口气。
有些时候官员的调动不仅是皇上能够决定,只要是动用一些钱财或者是人力,那也是可以决定的。
毕竟若是三省六部中有人那留下一个人,或者放一个人回哪里去,这很简单。
虽说朝堂之中不许结党营私,但是各部官员都在易朝当职,私交还是有的,只要不要那样明显上位者不会盯着他们看的。
“这我就不清楚了或许是京都之中的水太深。”
易和煦猜测道。
“这些事情不好猜测,等见上一见这位茶府的父母官,大概就能够猜到是什么原因了吧。”易和爽后面接到。
虽说暂时前往茶城,这个决定是他做的,但是他并不了解茶城的情况。尤其是茶城的父母官到底如何他也不清楚,他只是知道大曼的地理情况罢了。
以前他不在官场走动,所以对于这大曼的官他不清楚,如今走入官场才知道这大曼的官不是那么好相互来往的。
“不远了,也就几百里的地,大概半个时辰左右就能够见到了,如今虽然是下雨不好走,但是这位官能出了些怕是已经有了一定的想法。绝对不只是我们得到的消息,表面上简简单单的一个书呆子,心里一定也是有绩效的,不然这十几年他也不可能一直不被这个思品官员拉下去,这位四品官员会有姓名?”易和安问道。
这天下只要你做就不可能没有人知道他平日里和谁联系密切。只要去查那始终都能够查到,水滴石穿不是吗?
难道说他还能把京都的亲戚请在府上么。
易和安不管他做的如何隐秘,只要他做了,那他就得得到消息,这大曼是他的,别的他不成,那消息他一定要得到。这大概也就是他能够在皇位坐这么久的原因了吧,如果他一点优点都没有,那怕是早就被拉下去了。
“姓陈,名雪。应该不是陈鹫,毕竟如今他已经去世,可是这位思品官员在这里依旧是顺风顺水。”易和煦说道。
如果是他,那这个情况下应该是不多常见的,毕竟他已经去世,一把火烧死的人难道还能够在人间做些什么吗?他不觉得他已经死了,还能够撼动骏王为他做些什么事,宝一个人虽然不难,但是保一个官员就不简单了。
这其中利害其中之复杂不是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能够做成的,即便是当今堂堂王爷。
朝堂之上处处都是势力,只要你想做就未必做不成,可如果你的背后是一个死人,那怕是就没有多少人会倚仗你了。
“朕记得父皇还在的时候,就有这个官员了吧!”易和安问道。
“是的,他为官大概已经20年左右了,比这位县官为官之年还要早,他并不是正经的仕途进入官场的。”易和煦说道。
他很仔细的查过这个人的过往,但是根本找不到他都城的那位亲戚到底是谁?
查了祖宗八辈都没有找到那位亲戚。即便是与他联系的密切也是没有。看来这样人都不是简单之人。
“你的意思这是科考舞弊么。还是说官场舞弊?”易和安盯着易和煦,他介绍不了这样的事情。
“我不知。各种可能性都有吧,但是要查的话,应该不容易,毕竟年代久远,况且我想这县官也是有查吧。只是……”易和煦摇头。他问心无愧,这事儿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只是猜测,其实他想易和安也是清楚的,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所以,官场如若清白的话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臣程程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易和安刚要说话,就被外面的声音给打断了。那声音厚实,一听就是一个铁骨男儿。
“让人进来吧。给他一被热茶。”易和安叹了口气。
话说官场上这样的情况跟他也是有一定责任的。毕竟不管怎么说,他还是较大曼朝的主君,不管这些政务由不由他处理,但是规定还是他出的,但下面到底能不能做了实事,他也不清楚,若有官员欺上瞒下他也确定不了。
毕竟他也是每年都待在宫里,至于宫外,什么样的情况他也只是道听途说罢了。
“你如何知道朕会来茶城?”易和安看见人一进来就问道。
“臣猜的。”程程淡淡的说道。
“若是没等住呢?”易和安问。
“那臣回去就是。”程程很快回到。
“小爽,把地方给程大人,这盘棋,朕和他来下。会吧?”易和安问道。
“臣……无能。”程程最终还是摇头。
他不会亲子六艺这个词对于他来说太遥远了,他出生虽然好,但也不是那种能够学的六艺的家庭。
若是围棋他倒是可以是一是,但象棋他没有动过。
傲娇煦王得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