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太清楚。”易和安一愣,他现在才反应过来,他一直都在坐进观天,看着一堆信件和堆积的公文,居然忘记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我现在怀疑,你是如何在皇位上面呆了十几年的?”文天天摇头,很是无奈的说道。
“张赫。庶孓,二十三岁。八年前突然异军突起。”步悦这个时候说到。仍然是短短几个字,但是却说明白了他知道的东西。
“恩,八年前突然性情大变。之后就慢慢掌管了张家。他的母亲也是那年去世的,是病死的,有人查过了,没有问题。”文天天无奈的说道。他倒是有一些意外,没想到皇上跟前还是有能人的。
“那也未必。你可见过张赫?”步悦问道。
“幼年见过。如今没见过只是听说变化挺大的。脸上喇了刀疤,吓人的很,那个时候就不爱出门,如今更是深居简出。”文天天说道。
“我们可以祸水东引。”步悦狡诈的笑了,其实他不喜欢这个方法,但是现在这无疑是最好的。
听见这句话,易和煦手里的东西掉在了地上,微微抬头看了看步悦,又不动声色的拿了起来,只是只有细心的人才注意到他的手有一些颤抖,眼睛里也有一些闪烁。
“什么意思。”易和安一愣,他没理解步悦是什么意思。
步悦看了一眼文天天,文天天也是没理解,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旁边易和爽更是不明白,只是低着头盯着鞋子,好像鞋子很美一样。
“他听懂了。”步悦看了一要易和煦说道。他向来都是这样的,能不多说就不多说。
但是他不说不代表他心思少,其实这几个人就数步悦心思深沉。
“不可。”易和煦忙摇头说道。
“装仁慈。”步悦瘫了瘫手没好气的说道。
步悦可不是什么医者仁心的人,不然他为什么对毒术也是实在的熟知呢?在他这里与其说是人命至上,不如说是简单至上。
一件事情如果两年能够完成他绝对不会耽误第三年。
“步悦,好好说说说,是什么意思,不一定就不可行。”易和安瞪了一眼易和煦问道。
“你要放弃名声?”步悦问道。他的眼睛并不存在惊讶,对于他来说一切都是正常的。
“什么?”
易和安还是不明白,这家伙怎么总喜欢说一半的话,让人不明不白的。
“说张家有粮,之后不放粮。”步悦一句话说出了他的想法,即便是很简短,但是已经有人听懂了,毕竟在场的玲珑心思,之前一个是没想到,另一个是想着这样做不好,毕竟皇家需要颜面,更况且这样做风险极大。
“确实不可。”易和爽也是决定了。
“其实也未尝不可。我们可以把这里的事情交给文天天,之后离开。茶府距离这里不过三十里地。运输粮食即便是如今的情况,半日也足够了。”易和爽说道。
这事情皇家不好着手办理,可当地官府半起来就方便多了,毕竟这大成府原来的官员还在那里吃白饭呢。
“可以。”步悦也是点头。大概是两人第一次臭味相投所以这才一起看着文天天。大有准备一起把人杀了的样子。
“别,别这样看着我。”文天天往后退了几步,这法子确实不可行,况且容易引起众怒。
颁发布告说张府抢了朝廷的粮食所以朝廷一时间拿不出来粮食,之后开始不放粮,等着人们坚持不下去之后再找人煽动百姓去抢粮。
一个人说或许还有人不相信,可是若是都这样说,那不信也得信了。
人人都说他们粮食,那没有也变成有了。然而张府的存粮即便是再多,怕是也不够满城百姓吃用。
等到两方打开了之后朝廷出面调解,之后再放粮,百姓的心可不就是向着朝廷了么?
这个方法虽然结果可以,但是危险确实很大的。
“朕不同意,你从京城来的时候,骏王还是闭门不出么?”易和安摇头,这个法子他只想放在最后。只有在最后的最后他才有可能会用。
“是的。明安候爷也去了几次,只是不见。”文天天答道。
“朕想见见这个张赫。你说圣旨他可听?”易和安犹豫了一下恩着一份信件说到。
“不一定。就是县官请他都不出的。”文天天摇头。
这位张员外并不是一般的傲娇。深居简出习惯得很,对一般的官员也是不感冒。
“先用口御去吧。粮食总要找出来,让御林军在暗处查看,看看都有谁知道我们让人去了张家。”易和安说道。
他总觉得事情不那样简单,背后可能还有什么人在推动。
可就是这个是时候,天混隆隆的,一声接着一声,颜色也是变了,有些淡淡的发黑。
几个人本来是在想事情,只是现在都看着天空。
易和安的脸庞上面都是忧愁,他本以为雨停了,接下来把积水退下来,之后停税,就可以让百姓们种一些适合生长的粮食,基本上就没什么问题了。
可若是再下……就难处理了,之前的积水还没停呢。
只是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天还是依旧在打雷,风倒是又打了,只是还没有落雨。
“你去找人传口御,另外明天再送一回粮。如果张赫不见,就不怪朕无情无义了。这雨要是再下起来,朕怕是连自己都顾忌不了了。”易和安看着天空吩咐道。
他怕他真的怕这雨在一下个好几天不停,那积水又高了,冬天的时候如何度过呢?
皇家的存粮也是不多的,到时候怕是有钱也没处买粮,吃穿用度这是百姓最基本的呀。
一旁忙有衙役出去了。易和煦摇头,拉着易和爽出去了,他准备在看看那个抓回来的人。
傲娇煦王得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