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总是宁愿相信不认识的人,也不愿意相信我?”
乔一鸣奋力挣脱保安的挟制,红着眼看时遇。
“信你?我要怎么信你?哈这些年我心甘情愿给你做接盘侠,在你身边陪着你,照顾你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碰也舍不得碰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时遇紧咬着唇,“乔一鸣!我已经向公司提出辞职了。”
乔一鸣听了却是更加愤怒,“辞职?!那是因为你心虚了!你怕被人拆穿你表里不一水性杨花的真面目,到时候,谁还看得起你?你还怎么去勾搭墨行渊?我当年也真是瞎了眼,竟然会把你当心目中的女神供着!”
越说乔一鸣越觉得火气蹭蹭的涨,看着面色苍白的时遇。
“你就是个谁他都能上的贱祸!”
时遇闻言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乔一鸣,嘴唇有些颤抖。
墨行渊却是直接上前,一拳打在乔一鸣脸上,将一叠照片甩在乔一鸣脸上,冷声警告。
“不想你的那些破事被公之于众,就立刻从这里滚出去!”
乔一鸣瞥到照片上他和其他女人纠缠的身影,原本愤怒的脸瞬间带上了几分惊慌。
抬眼看见墨行渊冷峻的脸,却又有几分恼羞成怒。
被保安架出去的时候,还在大声嚷嚷,“你们就是对狗男女!”
墨行渊的脸更沉了,吩咐下去,把这些照片给寄到非凡事务所,他到想看看乔一鸣道貌岸然轰塌的样子。
时遇苍白着脸站在原地,想起从回国后,乔一鸣的种种猜忌和怀疑,和刚才说出的分手,眼底是掩不住的疲惫和失落。
她以为乔一鸣是她经历黑暗后抓住的光,但她现在看到的,却依旧是黑暗。
顾纯安进来的时候,时遇独自坐在保安室的椅子上,旁边站着面色冷厉的墨行渊。
顾纯安不是个多话的人,她一向觉得痛苦这东西,没有人能感同身受,陪伴比安慰有用。
所以她没有主动询问时遇发生了什么,也不干涉时遇的决定。
这会儿看见墨行渊陪在旁边,轻挑了唇。
心想着一个垃圾箱刚走,下一个垃圾堆,可不就立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