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出发,死也要揪出痕之风那子的线索。”符淅一提到痕之风就会变得异常来劲。
“嘎。”
符淅今日一身薄荷绿色的裙衫清雅出尘,宛如森间仙灵,头上也换了个发髻,大气而精巧,不失往日的灵动又多了几丝甜美。她甩袖轻纱如云烟挥动,施展轻功与灵力,快速往九霄茶楼飞去。
许久,符淅终于来到了茶楼,她悬在空中,从上往下看,茶楼四周飘荡环绕着云雾,仿佛置身在九霄云烟之中,还真是楼如其名。
她向下飞去,终于双脚落地,前往门口。
掌柜的见到了来者是符淅,态度也变得比平时还要热情恭敬,“符淅姑娘,需要在下为您安排一间上间吗?”
符淅朝他笑眯眯的,“那就谢谢你了。”
看来暝途是没有吩咐掌柜不让她来的事情了。
“好的,符淅姑娘,请”掌柜的亲自带着符淅姑娘前去了上间。
符淅来到了最顶层的上方,这里阳光通透,空气甚好,她可以透过窗子,阅览冥域的万里江山。她寻了个位子坐下,手拈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而自己的灵力,恰好感知到了隔壁的谈话。
符淅的灵力要高于这里的任何人,所有她若动真格,所有人都得为她让道。
听声音,是暝途跟龙听渊他们,还有韶九、墨凝也等人都在。
暝途单独召见他们,肯定别有用心。
……
“渊王不请自来,本座竟忘了为远客安排宿处,还请见谅。”暝途语气冷漠,暗中还不忘看了韶九一眼。
韶九一愣,装作若无其事地别过脸。暝途那张脸上已经写得很清楚了,就是怪他为什么没有及时把龙听渊他们赶走?
万一怪罪下来,他可要倒霉了,暝途整饶法子可多着呢。
韶九微笑道,“得亏符淅姑娘心细,留意到了渊王等人没有宿处,便带他们去了偏殿。”
“淅儿为他们安排的?”暝途淡漠的眸子看了韶九一眼,质问的语气逐渐危险了起来。
“符淅是本王的人,担心我们在所难免,本王替符淅擅自带我们留宿偏殿赔不是,改日,定奉上谢礼。”龙听渊一副正主的姿态,给暝途敬了一杯茶。
“无需。”暝途一口回绝,“淅儿的决定,本座不会干涉,更不会怪罪。”
暝途眼神亦是展露出了几分内敛的杀气。
呵,淅儿,他的人?
笑话。
“渊王此次前来冥域,所谓何事?”
龙听渊的语气异常霸道,眼神镇定,“本王前来冥域,无意冒犯,只是来接本王的人回去。”
暝途面色看上去平静至极,可平静的背后却蕴藏着看不见的狂风暴雨,“渊王要接谁回去?”
龙听渊非常坚定地出两个字,“符淅。”
“呵,如果是淅儿的话,那在本座看来,就是有意冒犯,扰我冥域者,杀”暝途下令,“来人,围住他们。”
“是。”
忽然涌上了一大批冥域士兵,纷纷出现,将龙听渊等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暝途想杀龙听渊很久了,本想留着还有价值,可以慢慢利用,可他成了他正大光明的阻碍,那就休怪他冷酷无情。
龙听渊依旧气定神闲地坐着,面容依旧处变不惊,“符淅,本王是一定要带走的。”
此时墨凝也与南宫律七纷纷站起,准备应担
忽然灵泽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悄悄对他们了句,“我来了我来了,你们尽管打,我帮你们治。”
“你昨去哪儿了?”南宫律七悄悄对着灵泽,声抱怨道。
灵泽摸了摸头上的道帽,“嘿嘿,昨日我暗中巡查了冥域附近的地形,找找看有哪些草药值得研究,万一你们中了暗算什么的,我就能来救治你们了。”
以暝途的修为,自是将他们的悄悄话听得一清二楚,他面无表情地挥手,“来人,先将这个道士拿下。”
两名士兵上前,一下子擒住了灵泽的双臂。
灵泽吓得拼命挣扎,“干什么,快放开我。”
“灵泽。”
“灵泽。”
暝途看向了龙听渊,“渊王殿下,您现在可是有人质落在了本座的手里,你们的医疗人员,若是就此丧命,你们恐怕也再也走不出这冥域之地了。”
“九幽暝帝好生卑鄙。”龙听渊眼中带狠。
暝途冷笑,“卑鄙对恶鬼来是夸赞。不过卑鄙是弱者的伎俩,本座不屑,这不过是果断和智取。”
……
隔壁的符淅听得心惶惶的,暝途该不会真下手吧?
如果他真的要下手,那她必须是得去阻止的。
可这样一来,她就等同于是与暝途为敌了。
毕竟站在局面的立场上,是不同的。
可眼看暝途就要下手杀了灵泽,符淅情急之下只能出面,只是没想到刚一出来,因为太急,忽然撞到了一个人,她身子不由得向后倒去,结果及时出现了一只手拖住了自己的后腰,然后将自己慢慢地扶起来。
符淅震惊无比地看着眼前一袭月白色侠袍的男子,颤抖着嘴皮,“痕之风……”
被符淅称作为痕之风的男子,眼中明显反应出了震惊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