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安慰过符淅,也只敢安慰符淅一人,因为他的安慰会使人自闭。
不过可以借此分析出,历史以来的生魂大战,也一定与龙渐消关联,时间线刚好对的上。
这场爆发已久的战争,果真牵扯进很多人物。
那场战役,一爆发就是整整二十年,死伤无数,结果大陆一分为二,楚河汉界,再无瓜葛。
见龙听渊许久沉默无声,“姑娘”有些内疚了起来,伸出双手轻捏着他的嘴,硬是掰出一个弧度出来,“不要老是冷着脸,给爷笑一个。”
龙听渊:“……”
然后“姑娘”又趁机豪放地将酒往龙听渊嘴里灌,“年纪轻轻愁什么,来,喝点酒,躺一觉,明起来,太阳还是一样的挂。”
咦?“挂”字好像有点不太吉利?是他用词不对吗?
不管这么多了,反正龙听渊已经被自己灌了一口酒。
让你惯常清冷,爷也叫你耍耍酒疯。
结果男子的手放在了“她”手背上,制止了“她”的动作,“她”稍愣,接下来他又接过了那杯酒,一饮而尽,放下,冷冷道,“满意了?”
“满意……”个屎啊。
不全部喝光,不耍个酒疯,别想爷放过你。
“姑娘”又倒了一杯,摇摇头,“这样没作用,再多喝几杯。”
龙听渊眉宇微蹙,再次制止了“她”倒酒的那只手,大手覆在那皙白的手背上,随后,那双清冷的金眸变得讳莫如深,他微微附身,凑近她,将脸压下来,“这么迫切想灌醉我,是有什么目的吗?”
……
他又暗暗道,“别再妄想让我酒后真言,我不会醉。除了今日所言,也不会再有真言可讲。以后,不必再试图套我话。”
假扮符淅的凤中霄颤抖了下倒酒的手,哥们你想多了,爷不想听你酒后真言,只想看你酒后耍疯,最好来个旋转跳跃闭着眼。
咦惹妈咧,两个大男人凑这么近真的好吗?
“她”的手刚从中抽出,酒杯就这样“砰”地一声,七零八落地碎在霖上。
莫名的气氛被打破,而他深沉地看着“她”,那副清冷至极的眼神仿佛即将洞察出什么。
假扮符淅的凤中霄只能被迫营业撒娇,“殿下不让我喝酒,难道还不准我看你喝酒吗?”
“符淅”邪佻地勾起嘴角,“除非渊王殿下是在害怕,否则又怎会畏惧饮酒畅言?”
此话一出,龙听渊倒也没再反驳。
也许是今夜太过特殊,或是月色太过美丽。
他破例,静静为自己斟了杯酒,一饮而尽。
夜色亦深,酒坛已空。
男子趴在桌子上已睡,剑眉抚平,双眸紧闭,皎白月光轻洒在他身上,他像是被月色眷顾了般,简单的睡颜也被窗外月色勾勒得出神。
假扮符淅的凤中霄,只能一脸嫌弃地将这绝世男子粗鲁扛起,然后扔在了符淅的床上。
得,酒后真言,耍疯什么的都是骗饶。
全下只有他醉后会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