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刚安排下去,就这样,迎着大中午太阳的某鸟出征了。
符淅什么意思它清楚。
以她现在的身份来看,始终是有束缚的,无论出去作何,都是要回渊王府的。本来她计划着半夜去断崖瀑布边修炼日月亡水流,凌晨返回,在龙听渊早朝回来前赶到。
那渊王可是道之子,足智多谋,精明得很,符淅已经一未归,他怎么可能不怀疑,也不知道此时渊王府怎么样了?
她自己面对不了,所以把烂摊子扔它鸟头上了。
不行,回去后还得再坑她三箱零食。
某鸟飞着飞着,终于飞到了渊王府附近,然后化为人形,俊逸出众的青衣少年站立在杨柳树边,任凭轻风吹拂着他的发丝,他思索了片刻,心不甘情不愿地摇身一变,又变成了符淅的样貌。
注:“她”、“符淅”加了引号,皆指某只蠢鸟。
“她”跟只麻雀似的向前蹦蹦跳跳了几步,忽然猛地刹车停下,然后懊恼地抓了抓头发,想了想平日里符淅是怎么走路的?
“她”记得符淅的走姿向来高雅步步生莲,仙气出尘,娴静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只有在施展轻功之时,才会显得英姿飒爽如日之升。
靠,让“她”一个大帅哥纯爷们学这些玩意,可真是太难了。
唉,罢了罢了,正常走路,尽量文雅,不要大摇大摆就行了。
终于来到了渊王府大门前,门前的侍卫见了“她”,顿时两眼生光,就像见到了救命稻草似的,立马前去找人通报,纷纷含泪痛呼,“符淅姐,您可总算是回来了,王爷派了好多人马前去寻你,而且从昨日到现在都没过话,看样子好像非常生气。”
“符淅”豪爽爷们儿似的拍了拍那侍卫的肩膀,笑容痞邪,“害,大兄弟,多大点事儿,你们要学会习惯,以后经常会有的,只是要劳烦你们多挨几顿打了。男人嘛,皮糙肉厚的,打几顿不算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