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他明明就天生脾气古怪,不赖我的。”予诺哼了一声,无辜的摊开手道。
“祖父人啊,其实你多了解他,他人其实脾气不坏,他也只是心疼你,皇宫是一座金丝笼,你向来孩儿心性,并不适合你。”
予诺又偏过头扁扁嘴道:“可是我喜欢容景哥哥啊。”
“你还惦记着他啊。”沈玉墨无奈,“等回头哥给你介绍比他更好的男子。”
予诺摸摸腰间的玉佩,回道:“没有比他更好的了。
沈玉墨也知道予诺向来死心眼,认定的事向来不会更改。也没打算说什么了,只不过他刚才察觉到她妹妹腰上的玉佩,这玉佩他从未见过,是谁的?
沈玉墨忽然从她腰上拉下一物,是块白玉佩,介于透明与不透明之间的那种白,光洁细腻,柔和如脂。这玉是温润的。
“谁的?”沈玉墨问。
予诺慌慌张张的夺回,“我的。”
沈玉墨显然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是嘛?诺儿不是一向不喜玉类的东西嘛?”
予诺慌张解释,“我现在喜欢还不成?我瞧着玉佩漂亮开始喜欢了。”
沈玉墨开始头疼,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玉肯定是容景的,事实上,他真的没猜错,方才予诺靠近容景时,趁他不注意,就拿了他腰上的玉佩。
“哥,走吧,走吧!”予诺拉着沈玉墨朝着殿外走去。
不远处,有人向容渊俯首贴耳道:“殿下,听说这予诺郡主还曾在二皇子殿上留宿一晚。”
“哦?”容渊声线无限华丽,宛若游走在丝绸上的银砂,低迷撩人。
想起一事,他又问道:“太子妃呢?”
那人回:“今日太子妃说要去大理寺上香,至今还未归。”
“大理寺上香?”容渊思忖着,好,很好,这个女人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不然他真的对她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