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警告地看了刘仁一眼,刘仁被看得发毛,没有说话,但是却很是不屑地咬牙咧嘴。
“刘德满,你回答。你们干了什么?”昌平背着手,声音沉稳有力。
刘德满老脸羞红。
他都五十多岁了,还和自己的子辈在大半夜,共同玩弄一个十八岁的婢子。这让他怎么启齿……?
眼珠子一转,刘德满咳了两声,然后镇静地说道:“我审问一个婢子。”
昌平冷笑一声,“在后门处的柴房,三更半夜,审问一个婢子……?”
“是!”刘德满不知羞耻的回答。
“审问些什么?”
“两天前,我儿和侄子来府中暂住,那个婢子偷窃了我儿的一块玉佩,还有两个侄子的银钱。今晚,那个婢子准备再行偷窃之事时,被我逮个正着,便唤来我儿等三人一起审问。”刘德满面色平静,似乎所说句句属实。
昌平鄙夷地望了刘德满,然后朝一旁的一个小厮说道:“去将那个婢子叫来!”
小厮领命,跑了下去。
不一会,娟儿被何方凌扶了上来。
见到昌平,娟儿立马跪了下来,“昌平大管家!”
“你说说刚才发生了什么?”昌平开门见山地问道。
娟儿小心地望了刘仁一眼,只见他凶神恶煞地瞪回来,娟儿身子微微颤抖,“奴婢……奴婢……”
“你这不知好歹的丫头,行偷窃之事,被本管家逮到,如今竟然还敢在昌平大管家面前丢人现眼。”刘德满看着颤抖的婢子,大声斥责。
昌平不满地瞪了刘德满一眼,“我让你说话了吗?”
“是贱婢偷窃了东西!还请昌平大管家责罚!……”娟儿哭泣着,一个劲地磕头。
“娟儿,”一旁的何方凌皱眉,关切地叫了声娟儿。
“就是贱婢偷了东西,刘管家只是照列行事。请昌平大管家责罚……”娟儿似乎什么也听不到,只是一个劲地磕头请罚。
昌平看了眼娟儿,她额头上已有血迹,身体摇摇欲坠,已经虚弱得不行了。
谁都能看出,这其中必有隐情。但是刘德满是皇上的人,他不能动。
转过身,昌平闭上眼,无奈地叹息了声,然后说道:“这婢子将偷窃的东西尽数归还,罚俸一年。”
“贱婢谢过昌平大管家,谢过昌平大管家……”说完,娟儿晕了过去,何方凌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了她。
“昌平大管家,我带娟儿先走了!”何方凌抱起娟儿,朝昌平行了个礼,然后快速跑出了伦桑堂。
“至于刘德满,你的儿子和侄儿今晚就出府吧!以后不许再踏进王府!”昌平说完这话,便离开伦桑堂。
刘仁几人甩了甩胳膊,站起身,对堂内的护卫小厮骂了几声,大摇大摆地走出了伦桑堂。
而刘德满脸上浮起一抹奸笑。
他就知道,许昌平不敢动自己!
……
“爹,我们不能放过那两个贱娘们!”刘仁看着对面坐着的刘德满,愤愤地说。
马车内有一颗夜明珠,比陆长翊马车内的还要大,能够照亮整个马车厢,刘德满能够清楚地看到儿子脸上的不甘与愤怒。
“对,舅舅!不能放过那两个臭娘们……”蓄着胡子的那个侄子亦是不甘地附和。
话刚说完,马车便停了下来。
刘仁掀开车帘,骂咧了声,“马夫,怎么回事?”
突然,眼前一黑,刘仁倒了下去
“儿子……”
……
执妃手,一路长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