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在战场上威风凛凛,是人们眼中的活阎王。但是,从十二岁便过着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不曾与女人有过过多接触的他,对这方面的事自然不太懂。
至于黄芩,则是除了母妃外与他接触最多的女人,也是第一个与他接触较为亲密的女人。
他不是一个懂得情情爱爱的男人。但不知为什么,当看到黄芩时,他总会不由自主地靠近她,无师自通地逗她,想要将那女人抱进怀里。然而,对于床笫之欢,他却未曾想过。但……
陆长翊将书放在桌上,抬眸看着黄芩,神色复杂。
被陆长翊奇怪的眼神看得发毛,黄芩避开他的眼神,淡然地将书拿起。
不就是一本普通的医术吗?陆长翊至于这样?
不过,将书翻开后,黄芩就不这样想了!
看着书上两个赤裸的小人身躯交缠在一起,黄芩脸顿时红透,快速地将手上的书丢下,似乎那是烫手的山芋。
她明明叫彩莲拿的是一本医书。怎么拿了一本春宫图册?这……也不知道陆长翊会怎样想她?
彩莲这坑主的丫头!
嘴角扬起十分尴尬的笑,黄芩弯腰将书捡起。“刚才手有点滑……见谅……见谅……”
黄芩一边拍着书上的灰尘,一边笑着说道:“这不过是一本医术……只是有些……有些……”黄芩依然笑着,只是那笑比哭还要难看。
“本王知道!”陆长翊看着面前苦笑不得的女人,不禁觉得好笑。他还什么都没说呢!
黄芩的尬笑瞬间停止,怎么有种她做贼心虚地感觉?
“本王有事情找你。”
“什么事?”黄芩正想转移话题,心神还未回来,而嘴已经回答了陆长翊的话。
“王妃可还记得那天早上提刀带头闹事的那个人?”
“自然。”那人黑黝黝,满面胡渣的脸和那副市井无赖的模样至今记忆犹新。
“那人昨晚死在了牢里。”不过,陆长翊薄唇说着人死的话,凤眼却盯着黄芩的手。
感受到陆长翊的目光,黄芩急忙将书塞进袖子里。同时,语气淡淡地回答:“然后呢?”
陆长翊收回目光,继续刚才的话题,“那日与他一起被抓的十四人也在昨晚死了。”
“那又如何?”
“十五人身上除了受刑的伤痕外,没有其他伤痕。而仵作也查不出他们的死因。”即使黄芩一副漠不关心的表情,陆长翊还是说了下去。
“所以呢?”
“所以本王想要你帮忙查出他们的死因。”这时,陆长翊已经站了起来,神色认真地看着黄芩。
“不过是几个闹事的人罢了?况且他们是针对我的。”黄芩只觉得奇怪,遂将心里话说了出来,“我都不上心。王爷为何如此上心?”
“他们的死法和泽国上一任皇帝文远帝泽伯严的死法十分相似。”陆长翊倒也不隐瞒,如实说了出来。
泽国?陆长翊不是安国人吗?
思考了一下,黄芩不打算追问下去。一来,这事与她无关,她并不想被牵扯进去。二来,陆长翊怕是也不想让她知道太多。
“但是,我不是仵作,我的医术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黄芩两手一摊,“我帮不上任何忙!”
陆长翊皱眉,没有说话。
许久,陆长翊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去看看也行!”
……
执妃手,一路长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