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能原谅牛世宗就说明你是一个很有胸怀的女人,我自愧不如。所以,还是忘记那些不愉快,有质量地度过接下去的每一天,这是我最想看到的。”汪洋修说。
“姐就爱听你说话,叫我说就是一个字:贱两个字:贼贱。”张刘柳说。
“呵呵这就叫真爱,傻傻的爱一个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纯粹的感情,除了父母对自己的孩子,一般人做不到,但是姐,你做到了,我再敬姐一杯。”汪洋修说。
“可他并不知道珍惜,成天沾花惹草的,我都觉着丢脸。”
“姐,这你都知道。”
“不是我想知道,他差一点儿就被开除公职,就因为风流成性,哪个部门都不愿意要他。我真想变成一个又聋又瞎的老太婆,耳不听眼不见心不烦。”
汪洋修对张刘柳的仁忍怀有敬意的同时,不由得想起胡文浩来,也许这是男人的通病?夫妻或是恋人之间的爱情若想矢志不渝真的挺难,那“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或许只是形式上的圆满。如今,更多的人并不愿意牺牲真实的自我去满足别人的感官,虚假的繁荣并不能填充他们内心的空虚与恐慌,从而选择放手。你并不能说他们自私,因为谁脚上的鞋不舒服都挺难受。
夜已深,汪洋修想在浓密的胡须爬上脸庞之前和代驾一起把张刘柳送回家。
显然,张刘柳还意犹未尽。
“汪总,我冒昧地问一句:你有男朋友没?”
张刘柳见汪洋修笑而不答,又问:“你那么优秀一般人真配不上,我给你介绍一个和你一样优秀的男生,行不?”
“刘柳姐,谢谢你的美意!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优秀,我有很多毛病。”
“我们虽然认识不久,但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好人,又漂亮又懂事,谁娶了你这样的好姑娘,谁家祖坟都得冒青烟。我外甥也特别优秀,我就觉得你们两个特别般配,要不哪天见一面?”张刘柳说。
“改天再议哈,今天太晚了,明天还得上班,我叫代驾送我们回家,好吗?”
第二天下午,张刘柳来找汪洋修商量什么时间与她外甥见面的事。
汪洋修有些为难,没想到张刘柳对这件事如此上心,如果一口回绝不见,一定会给张刘柳一个不信任她的错觉。
汪洋修还没有从失去胡文浩的痛苦中完全走出来,她虽然从不说起此事,事实是她身边很难找到可以倾诉的人,即便能找到可以倾诉的人,碍于面子,她又能对谁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