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向我道歉!我是来相亲不是来受辱的”
尚进越说声音越大,越说情绪越激动,咖啡厅里的客人们都齐刷刷地看过来。
汪洋修赶紧走过来劝解,尚进却不依不饶,要求白奇奇给他道歉,白奇奇说什么也不道歉,两个人僵持了半天,在汪洋修的劝说下,白奇奇最后还是道了歉,尚进才算罢休,付了自己的账,然后离开了咖啡厅。
汪洋修笑着说:“真是太奇葩了,我就没见过相亲的两个人还能吵起来,还不依不饶的。”
“说他像娘们儿是抬举他,根本不如娘们儿,人渣!”白奇奇的气还没消。
“你也是,一口一个娘们儿难听死了,你是什么呀?”
“娘们儿难听什么?就是对成年女人的称谓。”
“没人跟你咬文嚼字。你说一个男人像娘们儿就是贬义。”
“他就是个自恋狂,像他这么一点儿面子都不要的人就是不要脸!”
“太尖酸刻薄了哈,小心嫁不出去。”
“该我今天倒霉。回家,不相了。”白奇奇起身要走,汪洋修赶忙拦住她:“不能走!要走也得等晚上谈完了那位“企业家”再走。”
“水太深,怕怕。”
“我陪你一起,免得你嘴上没个把门的,以后出来不许那么嚣张。”
“好吧,铲屎官!这就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服了!”
白奇奇晚上五点约好见面的的确是一位企业负责人,不过企业不大,总共不到一百人的企业,其经济效益还不是太景气,怎么也称不上是“企业家”吧?但是,此人应征的时候自报家门就是“企业家”。
“企业家”准时赴约,怀里抱着一大束鲜花走到定好的十一号餐台前面:“你们好!哪位是白老师?”
“我是白奇奇。”
“你好!我是郭强。”郭强主动伸出手,两个人握了握手,气氛显得很和谐。
“这是我表妹汪洋。”白奇奇说。汪洋修和郭强相互友好地点了点头。
“姐妹俩长得都很漂亮,白老师比照片还漂亮!”郭强说。
“谢谢!”
“白老师我们先点餐,边吃边聊哈,这个点儿都饿了。”
郭强叫来服务生点了一瓶价格不菲的红酒,然后,几乎把“西冷忆咖啡厅”菜牌上所有的菜都点上了,白奇奇说太多了吃不了浪费,郭强说没关系,吃不了就打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双方聊得都很高兴,郭强更是乐得合不拢嘴。于是,他频频敬酒,连连干杯。
“白老师的儿子几岁了?”郭强问。
“还不到一周岁。你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白奇奇问。
“一个男孩儿一个女孩儿,老大是男孩儿十岁,女孩儿刚上学。”郭强说。
白奇奇和汪洋修对视了一下,白奇奇问:“孩子是跟你过还是跟妈妈过。”
“我还没想好,不知道要男孩儿还是要女孩儿,你帮我出出主意好吗?”郭强说。
汪洋修惊讶地看着白奇奇,白奇奇也被弄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