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阳顶天惊喜之下,大声叫屈:“你不是说现在风头不对,要谨慎吗?”
井月霜一听笑了起来:“电话还是可以打的嘛,你明明是把我忘了。”
“天地良心。”阳顶天连声叫屈。
井月霜便在那边咯咯的笑。
听到她笑声,阳顶天心中开心,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他们还在查你。”
“是。”
说到这个,井月霜不笑了:“不过我这次又立了功,他们想查我,没那么容易,哎,对了,问你个事。”
“什么?”阳顶天问。
“你真心喜欢我不?”。
“当然啊。”阳顶天立刻叫了起来。
“那我碰到了难处,你会帮我不?”
“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你要记得你的话。”井月霜语气幽幽的:“过几天,我可能要你给我帮个忙,你不能推辞。”
“好。”阳顶天答应:“无论什么事,你一个电话来,我就帮你去做。”
“嗯。”井月霜终于开心了:“亲一个。”
说着电话里传来波的一声。
阳顶天也回了一个,虽然隔着电话,他心里还是很高兴。
“一定要帮井姐过了这一关,然后,嘿嘿。”
想到美处,不由得嘎嘎怪笑。
晚上跟高衙内几个喝酒,喝到中途,余冬语打电话来:“回来了?”
“是啊余姐,有什么吩咐?”
“到我家来一趟。”
“遵命。”
阳顶天马上起身,说是要见个客户,高衙内不满意了:“你挣钱都挣到非洲了,喝个酒还不安生,至于不?”
阳顶天便叫苦:“挣什么钱啊,二十多天,就两万块。”
“我一个月还不到五千呢。”高衙内叫:“两万块还不满足。”
曾胖子也起哄:“我还不到四千。”
“敢情我成大款了?”阳顶天点头:“行,回头请客,请哥哥们斗地主。”
“这还差不多。”高衙内几个大笑,这才放阳顶天走。
阳顶天到余冬语家,按门铃,余冬语来开门,她穿一身荷叶色的睡衣裤,身材欣长,亭亭玉立,站在门口,恰如风摆荷柳。
阳顶天眼尖,却敏锐的注意到,她里面是中空的,估计是回家洗了澡,就这一身要睡,没戴罩罩了。
阳顶天没敢多看,叫了声余姐,进屋。
余冬语道:“喝茶还是喝咖啡?”
“喝茶吧。”阳顶天应着:“我这人土,真喝不惯那洋玩意儿。”
他到沙发上坐下,余冬语泡了茶过来,道:“你这次到非洲,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