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敏哥的话,两个男子哭的更加伤心了。甚至还有一个男子站了起来走到敏哥身边,拍了拍敏哥的肩膀,哭道:“对不住啊,兄弟,我知道我们的哭声确实是太夸张了,可是实在是忍不住啊,我们兄弟三人从小一起长大,几十年的兄弟,说走就走了,呜呜,我们俩真是太难受了!”
敏哥面部浮现出一丝僵硬的笑容,正准备说什么,男子突然抱住了敏哥,同时痛哭道:“我难受啊,我想哭啊!”
敏哥不高兴了,正准备发火,另外一名哭泣的男子突然怒了:“老三,你干嘛?这么没礼貌,这位兄弟,对不住啊,我三弟和我们大哥从小感情特别深,小时候家里穷,大哥经常把自己的吃的偷偷留给老三吃,所以……”
老三也意识到自己失礼了,赶紧放开敏哥,不停地鞠躬道歉:“对不起啊,这位大哥,我刚刚是一时激动,对不起啊,对不起。”
敏哥本来要爆发的脾气,看到两人发自内心的不停道歉,也不好发作了,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带着另外两人走到了稍微离两位男子远一点的地方,继续警戒着。
半个小时后,郑克己朝墓碑鞠了一躬,朝敏哥走了过来,郑克己瞥了一眼在一旁痛哭的两个男子,也没有说话,带着敏哥三人往大门口走过去。
等到郑克己一行人走远后,两个男子的哭声戛然而止,被称作老三的男子赶紧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左少,追踪器已经放倒郑克己手下人的口袋里了,那个追踪器比一粒黄豆还小,他绝不可能发现的,郑克己现在已经往大门口走了过去了!”
男子把手机挂了后,墓碑旁又走来一个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疑惑的看着之前两个痛哭的男子:“请问一下……你们,在我母亲的墓前干嘛?”
被称作老三的男子也是个暴脾气,走上前推了一把中年男子:“老子想祭拜哪个墓地就祭拜哪个墓地,关你屁事啊!”
两个男子随后也不再理会中年男子,离开了公墓处,中年男子一脸的莫名其妙:“玛德,这两人……神经病吧……”
就在被称作老三的男子打了电话后,几辆出租车快速驶向公墓处的大门口,而远处也突然出现几个人把远处的几辆出租车拦了下来。
很快,郑克己一行人就来到了公墓处大门外,敏哥随手一招,两辆出租车就飞速的驶过来,敏哥挑了辆外观看起来比较新的出租车,敏哥快速打开车门,让郑克己坐上了车,自己坐在了副驾驶位上,另外两个小弟坐上了另外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咧嘴一笑:“几位老板去哪呀?”
敏哥淡淡的回答道:“木洲市机场!”
“好勒!”出租车司机按下了计费器,两辆出租车一前一后驶向了大马路上,此时大门口看报纸的男子又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已成功接到目标!”
男子发完讯息后,顺手把自己手里的报纸揉成一团扔到垃圾桶了,一脸嫌弃的快步离开了公墓处,而远处挡住其他出租车的一伙人也都一哄而散。
出租车司机随口问道:“两位老板是坐飞机吗?几点的票呀?应该能赶到吧?”
敏哥想了想,觉得应该和司机沟通下,淡淡的说道:“下午五点半的机票,现在才下午两点,能赶到吧?”
出租车司机点了点头:“这里去木洲市机场最多一个小时,当然可以赶到的!”
在出租车行驶的大马路上十几公里外,一个男子在手机收到一条短信后,嘴角一扬,狠狠地一脚踩在自己汽车的油门上,随后往右转方向盘,小车毫无征兆的往右边变道,男子右后方的一辆开始加速的小货车始料未及,来不及反应直接撞在了小汽车的车尾,男子在感觉到车尾传来的巨大冲击力后,又急速往左转方向盘,整辆车的车头转到了左边车道,车尾的巨大冲击力使整辆小汽车横栏在大马路上,男子之前车道后方的一辆小汽车一个急刹车,在距离男子的汽车二十几厘米的地方停住了,但是后面的车就没这么幸运了,后方的车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纷纷撞了上来,四条车道上满是撞得伤痕累累的各式各样的车。
男子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随后立马变成怒意滔天的样子,抄起副驾驶位上的一根棒球棍,一脚踹开已经变形的车门,走到了小货车旁边,直接一棍子砸在了小货车上,嘴里面喋喋不休地骂道:“尼玛的,怎么开车的?你他吗的驾驶证是出钱买的吧?!”
小货车司机不高兴了,也从副驾驶位上拿起一根钢管走了下来:“尼玛的,能不能要点脸?的,不是你强行变道老子会撞上你?信不信老子一钢管打死你这个狗杂种!”
“你打我啊,!”男子更加生气了,直接挥着手里的棒球棍再次砸在小货车上。
小货车司机也怒了,直接一钢管把男子的小车上的反光镜砸了:“的,就以为只有你会砸?马勒戈壁的!”
男子挥着棒球棍就往小货车司机头上砸了过去,小货车司机也不甘示弱,抡起钢管就还击,两人很快就打了起来。
顿时大马路上一片混乱,车祸后方也被堵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