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在你的眼里,我就是个外人,对吗?”
慕容楠溪笑了,趋炎附势说的就是这些小厮吧。
慕容楠溪就不相信,他们会听不出慕容南离的声音来,可还不是下了狠手。
慕容傅没有说话,在他心里,这个女人就是个外人,他绝不允许打他的儿子。
“慕容傅,你就纵容慕容南逸吧,今日他敢对兄长棍棒相向,明日,他就敢把剑指着你。”
慕容南逸也算是慕容傅老来得子,虽然有慕容南离了,可慕容南离的身子骨太差,能不能开枝散叶还不好说。
这慕容南逸还有个皇妃姐姐,慕容傅就对他宠爱有加,这就是溺爱
“胡说!”慕容南逸捂着红肿的脸哭泣:“谁知道他慕容南离会翻墙进来?”
慕容傅也很好奇,为什么慕容南逸会打慕容南离。
慕容南逸继续说:“我以为是飞贼入府,为了府上的安危,我才让小厮打的。”
“究竟是谁胡说?”慕容楠溪看了一眼拿着棍棒的小厮:“他们明显是有备而来的。”
“哥出门前特地告诉门房要留门的,我们回来却是关着的。”
慕容南离只是整理着自己的衣袍,并不说话,他知道,自己现在是庶子,又是这幅模样,对于慕容府来说,可有可无。
慕容南逸狡辩着:“谁让他大半夜出门?而且谁知道他回不回来?”
“不知道?”慕容楠溪反问:“不知道你会带着人来这里守着?你是断定了我们回来之后门打不开就会爬墙。”
爬墙?慕容傅很意外的看了慕容南离一眼,这看着柔弱的儿子,竟然也会爬墙。
“妹妹,别说了,咱们回屋。”
慕容南离不想慕容楠溪和家里人闹僵,他劝说着慕容楠溪:“伤得不重,养几日就好了。”
“哥,你这是纵容他,他现在才多大就敢这样,在大些还能管教得了吗?”
慕容楠溪知道慕容南离是想息事宁人,可她就是见不得慕容南离受伤。
慕容傅维护起慕容南逸来:“姑娘,如何管教是我慕容府的事,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呵呵!慕容傅,我很怀疑当年的慕容楠溪是不是真的没有了气息才被你扔在荒郊野外的。”
慕容楠溪现在回想起来,当初的自己估计是没有死透,或者是说慕容紫嫣在酒里掺加了假死的药,然后被慕容傅扔了,自己才有了这十年的农门生涯。
“你!别胡说!”慕容傅被慕容楠溪的话气的脸色发黑:“无凭无据的别凭空诬陷人。”
“我便是那证据!”慕容楠溪将自己左边肩膀的衣服给滑下来,露出了那颗红痣。
“你……你!”慕容傅指着慕容楠溪的手在颤抖着:“你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活着?”
“我还活着对你来说很失望是吗?”
慕容楠溪听着慕容傅的语气,莫名的替原主不值,也许当年慕容楠溪的死是慕容傅默认的。
慕容傅的舌头都在打结说话都不利索:“没……没有,为父怎么可能会失望呢?”
“那你就是在害怕!我死而复生,会变成厉鬼来索命。”
慕容楠溪这话,配上这漆黑的夜晚,听着无比的渗人。
“谁在害怕?你别胡说!”慕容傅提高的声音遮盖住了他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