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公子推门而入:“姑娘要去哪里?”
纪公子会来,慕容楠溪一点也不惊讶:“我说过了,四海为家,总有我们一家三口的容身之处的。”
看着慕容楠溪那还未褪去的红印,纪公子带着歉意对慕容楠溪说:“纪晴她年幼,说话做事难免有些冲动,姑娘不必和她计较。”
慕容楠溪摸了摸脸:“作为长辈,自然不会和小辈计较了。”
“长辈?”纪公子懵了,哑巴也不知慕容楠溪在说什么。
慕容楠溪想起纪晴叫自己姑姑,又噗呲笑起来:“人家小姑娘都叫我姑姑了,我还能计较不成?”
“姑姑?”纪公子在此惊讶:“纪晴唤你姑姑?”
“是啊,你说我一二十五岁的女子在人家十六岁女孩的面前,可不就是长辈么。”
“姑娘有二十五岁?”纪公子在次被慕容楠溪惊讶到了。
纪公子原本以为这慕容楠溪顶多二十出头,没想到,竟比他还年长。
慕容楠溪:“是啊,都快奔三了。”
纪公子一直叫慕容楠溪姑娘,这样看来,自己一直是个笑话。
“真看不出来,姑娘竟然是这个年岁了。”
纪公子挺尴尬的,他想了想:“纪晴她从小长在官宦人家,被娇纵惯了,所以从来都是我行我素的。”
“看出来了……”
纪公子原本只是客套的说几句,慕容楠溪竟然点头认同。
慕容楠溪:“她这是把我当成假想敌了。”
“纪公子,你去告诉她,她所顾虑的事并不会发生的。”
慕容楠溪指的事,纪公子也明白,这纪晴想太多了。
虽然自己感觉这慕容楠溪并非是澜儿的母亲,可澜儿一直在叫着,这也让自己不得不信。
纪公子只待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哑巴心疼的揉着慕容楠溪的脸:“疼吗?”
慕容楠溪摇头:“不疼,其实吧,这红印应该早就散了的。”
哑巴不解:“那为何过去这么久了,还未散去?”
慕容楠溪狡黠一笑:“我自己又打了几次。”
“啊?你傻啊?不疼吗?”
慕容楠溪拿了面铜镜照了照:“确实疼,可若不这样,那纪公子心里定会偏向那女子。”
哑巴还是不解:“为何?”
慕容楠溪放下铜镜对着哑巴说:“那女子自己摔了一跤,这会儿看上去肯定有些严重。”
“如此如花似玉的女子,又受了伤,你猜纪公子心里会不会有种叫保护欲的情绪作祟?”
“如果我完好无损的坐在这里,换做是你,你是偏向我还是那女子?”
哑巴想了一会儿:“虽然我不认识那女子,可若两个女子起了争执,一个受了伤,一个没事,那我定会向着那受伤的,无论怎么说,她都受了伤,也无法责怪。”
“这不就对了,现在虽说纪公子不会偏向我,可也不会偏向那女子,就算偏了,也不会太过。”
哑巴有些幽怨的看着慕容楠溪:“我怎么觉得你好似那争风吃醋的后宅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