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楠溪垮了脸:“我怎样了?”
狗子娘两手叉腰趾高气扬的看着慕容楠溪:“我家狗子都来了七日了,怎么一个字也还认不得呢?”
“我说了,狗子很难跟进我们的进度的。”
狗子娘哼了一声:“定是你不用心教,亏我家狗子还救了你一命呢。”
“而且,我家狗子这几日天天拿东西来,换来了什么?”
狗子娘说了这么多,她那眼神使劲的往陆远飞他们身上瞅。
这意味很明确,不就是自己没有给狗子缝制新衣,来算账了吗?
慕容楠溪叹了口气:“婶子,你实话实说,今天来到底什么事。”
“如果说认字的事,那我尽力了,况且,狗子拿来的东西都用做午饭了,我也没有落下什么。”
“我……”狗子娘还真不好意思说衣服的事,可自己就白来了吗?
“狗子怎么说,也来了七日,你就不给点啥东西,比如……那……”
慕容楠溪失笑:“噗呲……”
“婶子你说这话好生好笑,狗子来认字,怎么我还要搭上东西给他呢?”
“可他们几个都有新衣服,凭什么我家狗子没有?”
总算说到正点上了,慕容楠溪回头看了看几个不受影响的孩子问狗子娘:“狗子今年多大了?”
“啊……狗子啊,有二十了呢。”
“所以,都是大人了,咋还指望着别人给缝制衣服呢?”
“做人呢,不能唯利是图,爱贪小便宜可是要吃大亏的。”
狗子娘被慕容楠溪这么一说教,脸上就挂不住了:“我家狗子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救命之恩在很久前我们就说清了,婶子也不能总用这事来说吧。”
狗子娘愤愤的离开了:“贱人命就是贱……”
慕容楠溪不在意,回了院子:“我们继续。”
狗子娘这也只是插曲,日子还是有条不紊的继续着。
慕容楠溪授课时,哑巴就进山打猎,哑巴授课时,慕容楠溪就拿起出头去屋外的菜地里劳作着。
经过几次考核,这几个孩子也分出了高下。
陆远飞比较偏向文学,武学相对差了些。
而沈鸿才恰恰相反,他对武学悟性很高,这点,哑巴也赞扬过。
至于魏文杰,不高不低,保命没问题,当个教书先生也没问题。
澜儿的话,哑巴对他要求很高,平常的礼仪都非常挑剔。
渐渐的,慕容楠溪发现了不寻常之处,那就是哑巴要求的那些礼仪,都是属于南国国都的。
她还是慕容家大小姐时,都是行这样的礼。
看着哑巴那亘古不变的脸,慕容楠溪起了小心思,这哑巴该不会是带着所谓的人皮面具吧?
有了这个认知,慕容楠溪就特别想把哑巴的面具摘下来。
先不说哑巴身手敏捷,就身高差距摆着,慕容楠溪也不会成功。
慕容楠溪郁闷了好久,她自己也长高了许多,可依旧没有哑巴高。
哑巴宠溺的揉了揉慕容楠溪的头发:“楠溪,我是你的天,自然要比你高才能扛住风吹雨打。”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五年,澜儿都八了,长得是越发俊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