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贝姐好胃口啊,见面分一半……”苍真咧咧嘴,毕竟人家也付出不少劳动,五五开也能接受。
他打开那只手机,拨通了那个通讯录中唯一存在的号码。
“我说姐姐大人还真是谨慎,更换联系方式了?以你们团队处理黑金的能力,不可能有什么后患吧。”
“小真真对我们还真是有信心呢。可惜,这次都是我自行处理,跟他们没关系。
记住哦小真真,这条联络线路只有你我知道,可要做好保密工作啊~”
挂断电话后,苍真品出点不一样的味道。贝姐这是什么情况?给自己搞点私房钱么?……
不过这对苍真来说是个好消息,贝姐的心离黑衣组织越远,他的处境就越安全。
拍了拍存折,苍真一本满足。经济上的问题缓解不少,他应对各种情况也就更有底气了。
他抽出一个存折,准备这就给博士送去,毕竟他要博士开发的可不是什么小滑板,而是个大工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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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正殿,苍真看见两个跟寺里常往来的香客在殿门外聊天,就是气氛不太对劲,长吁短叹的。
香客的捐赠是寺庙主要经济来源之一,而住持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他自然要过去关心一下。
“啊,是苍真小师傅啊……嗨,我们两个没什么,就是又看见荻野家的爸爸了,有点替他难过啊……”
“是啊是啊,三年前孩子因为盲肠炎去世了,可荻野家爸爸每个月都来扫墓……可怜的人呐。”
跟两人聊了几句后,苍真的记忆也复苏了。三年前他还在跟着住持学习法事,参与过荻野家的葬礼。
那个哭到快窒息的爸爸,给苍真留下的印象还是很深刻的。
说话间,其中一个香客望向刚从小路那边走出来的人,给苍真指了指,说他就是那个荻野家的爸爸。苍真也打量了一番,发现他有点不太对劲。
每个人的生命气息都不是恒定的,有旺盛勃发的,自然也有暮气沉沉的。
而苍真感知中的荻野先生,却有一种‘明明很正常却强行要自我消散’的感觉,这种情况一般就是——不想活了。
苍真没了闲聊的心思,赶快跟两人告别去追荻野先生。这人脚步决绝,速度飞快,但苍真还是在寺门前拦下了他。
“你好,还记得我么?三年前,令郎的法事我也参与了。”苍真对着不明就里的荻野先生行了个礼,也堵住了他的去路。
“啊……十分抱歉,但我不太记得了……这位师傅你有什么事么?”荻野爸爸看着苍真那令人眼熟的僧衣,心情波动的更剧烈了。
“小僧并没什么要事,不过荻野先生你……反而要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吧?”
“什——么?!他怎么……?!”这个不知名的小和尚,一句话就把荻野先生吓呆了。他要做的事从未跟任何人说过,这僧人是如何得知的?!
难道是佛祖?……不,是智也么?……你不希望爸爸这么做么?智也……
看着眼前颓然跪倒在地,捂着脑袋泪流满面的荻野先生,苍真懵成了豆豆眼。
“我这么厉害的嘛?不要998,只要一句话,包劝包会,立地成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