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啊、公子呀、公子呵。
“爱他是错的,你不该的。”
“回头吧!”
“离开他”
“别再念他!”
不。
怎会不该,
他那么好。
我爱他。
爱他,我只是爱了他啊。
“你不该的。”
“你不配,你没这个资格。”
是啊。
原来,原本,就是我不配啊。
可,爱一个人,哪有什么配不配?
只有愿意去爱和不愿去爱。
值不值得不都是外物吗。
对于公子,我愿意去爱他,他值得去爱。
此事无关结局,无关他。
皆由我,皆由自己撑握。
全力以赴,聚散不论。
迷迷惑惑.恍恍惚惚朦朦胧胧,
此去经年.良辰好景同你诉尽,
往来光景.春光融融点点滴滴,
不畏将来.风雨凄凄载欣奔赴。
“锦渊,你对她很不同。”看着陷入昏睡的红绳,冥枭开口。
“你想多了。”侧颜勾勒出完美的孤线。
“你故意在她面前提及受伤,难道不是为了她心怀愧意吗?
好在风雨来临前提先挽救一番。以至于不让你们之间太过狼狈收场。”
锦渊还是淡淡的,不回答他的话。
冥枭不去看他,盯着冥幽花若有所思:“你若还继续下去迟早会害了她的”
“与我何干。”
“你就嘴硬吧,迟早有你后悔的,”
“不会的,我不会后悔。”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冥枭听,音调比平时低了些。
冥枭气极,转过头去不再去看他。
我曾弄丢过一个人,后来再也没能找回他。
若出现一个生命中的有可能,别去伤害,更别去利用。
这话冥枭没说,他知道锦渊下定的决心,没人能劝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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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找的魂找到了,让冥乙带你去吧。寅时三刻了,赶紧带她走吧,再晚些她就真得留到这儿了。”冥枭摆了摆手,催促着。
大梦半生,再醒来,却已是三日后了。
缓缓睁开眼,一时竟有些怅然若失,下意识看向四周,黑色身影在窗前遮住了光。
“锦渊,帮我倒杯水吧。”垂眸,哑着嗓子开口道。
“……”
“算了,我自己来吧。“说着,就要从床上坐起来。
“未亡之身的魂入鬼界对身体伤害极大,你还是躺着吧。”锦渊端着杯子信步走来。
“多谢。“接过杯水,一饮而尽,竟觉得不够。
“我还想喝。”杯子递到锦渊面前。
“……”锦渊没有动作。
“我是伤者。”一脸无辜。
本想气气他,给他找些不痛快,不想他真的携过杯子转走向桌前。
惊讶又带着一丝感动。
“给。”只见锦渊端来了一壶的茶水。
我:……“我喝不了这么多。”
“你不是渴了么?一壶够吗?要不再来一壶?”
果然很锦渊。
扯笑道:“你帮我拿个杯子就好。”语气僵硬无比。
“自己去”
我:!!
气急,抱着壶喝了一大口茶水,转而扔到锦渊身上。
却不想被他躲开,一滴水也没沾到他身上。
“还会砸人,看来恢复的不错”那轻浮的语气让人听了平白的气闷。
不想再自己去找气受,拿起枕前的簪子下了床。
锦渊身影不见,我反倒乐意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