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大啦,我平常又不是很大声,对吧覃崤,你说我动静大嘛。”说着,吕青泫看向了覃崤。
“那这得要问自己,比如一年前你来我这拿书,有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让那些人发现我,我就不清楚了。”覃崤眉毛轻佻,带着一丝玩弄。
“算了,一看你们就是不相信我,我去拿药去,你们接着聊。你们放心吧,奸细之事我一定会继续追查,等等,你现在不说那事也就是你事同意给我了?”
覃崤看着她,终于还是点了头。吕青泫看到这,开心的差点飞起。
“早说嘛,白箬姐姐你要晚一点点,下午我一定给你,我拿四匹马的速度保证!”
和白箬他们二人道了别,二人还觉得有点不太适应。“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了吕青泫吵闹的声音,居然还有还有几分怀念。”
“主上,没想到你也变得重感情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可能使因为看到某人自己一个人坐在那里学习,再加上听到了一些话吧。”
“哦?是不是那个坐着学习的姑娘呢?”白箬的一副看戏的表情。
“白箬,你别太越了。”覃崤警告说。
“是是是,你什么时候威胁有用再说吧。我现在受伤了,你可以来试试?”
“算了,我不说了。之前说了这么多你都没告诉我放纸和笔的地方呢,你放哪里了?”
“门口的抽屉里,在下面的两个的抽屉里,我分开装的,拿的时候小心。”白箬对覃崤说。
覃崤找到了纸和笔,经过这么久的折腾,终于开始商量接下会里面的的一些内容和策略了。
在覃崤和白箬她们商量事情的时候,凌琉正在练习着过两天就要参加考核的曲目。
曲终,凌琉熟练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看着面前的淙。
她没有想到,这淙的音色比那个时代的古筝还要更纯净空灵一些,是个难得的乐器,而且之前获取的记忆现在运用出来丝毫没有任何的问题。加上自己本来有的基础,淙这个乐器可以说基本没有任何阻碍。
一曲终了让凌琉觉得有些不尽兴,于是她开始又练习了一曲。吕青泫正好经过了这边,听到了这宛天乐般的曲子,想起来现在应该是凌琉那个孩子在练曲。
虽然有些在意,但她还是觉得白箬的伤重要,咬咬唇,她还是继续往前走,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呼,果然弹这种古琴还是费一点力的,弹完两首,我手就开始酸了。”凌琉自言自语的说着,抬起了自己的手。
这时,红狐的呼噜声渐渐响起。
凌琉听到这声音,来到了红狐的身边,蹲下,看着蜷缩着睡觉的它。
“好啊你,我在那弹着歌曲,你就给我听着打呼噜了?!”凌琉轻声的说,以免真的吵到了熟睡得它。
稍微轻轻玩弄了一下红狐耳朵上的毛,肚子却在这个时候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