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玉骨一把抓住正准备要逃走的成子濯的后脖领子,杀意涌现。
“你,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爹是云麾将军,你怎么敢……”
玉骨此刻真想杀了他。可是攥紧了拳头,还是忍了下来。
“我本可以杀了你的。”玉骨咬牙道。
成子濯震惊道,“你敢杀了我……?你不要命了吗?”
玉骨不屑一顾,“我乃隐士,御风于群山之间,便是圣上又能拿我如何?”
成子濯这才感到恐惧,颤声道,“道长,我错了,饶我一命……”
玉骨冷冷道,“那我就给你个机会。”
成子濯求饶道,“您说,您说……”
“以后不许干这种勾当,否则,纵使是圣上,也保不了你。”
成子濯道,“是,是。”
玉骨一把将他扔在一边,寒声道,“还有,以后离嘉慕远一点,最好连看也不要看,这不是你能看的人,了解吗?”
成子濯连声说着好好。
玉骨道,“你下的什么药,可有解?”
成子濯支支吾吾道,“这这,就是普通的迷药,解的话,有的,还是有的。”
说着,他哆哆嗦嗦地从袖中掏出小药包。
“滚吧。”玉骨转身进屋。
成子濯见玉骨不再搭理他,松了一口气,便一溜烟儿的逃出了酒楼。
当然,回去的路上成子濯越想越气,恨不得杀了玉骨才好。但那就是后话了。
屋里,绣明和小桃把椅子摆成一排,把已然睡着的嘉慕搁在了上面。
绣明晃了晃酒,“这迷药还真的厉害,连嘉慕都会中招呢。”
玉骨怒火未消,进屋把药搁在桌子上。还是气得不行,走到一边,一脚把琴桌踹翻。
小桃想上前安慰,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绣明还算理智,举起药包,闻了闻,“这玩意我听过。一次半包吧。”
说着,绣明就将药包倒进了小碗中,用热水融化了。
“喂,嘉慕,醒醒。”绣明叫了她两声,嘉慕似乎听见了,但是没有应答。
“搞什么,这玩意这么厉害?”绣明焦躁地把碗搁在桌子上,“你们谁知道怎么给睡觉的人喂药啊?”
玉骨和小桃几乎是同时,想起了嘉慕曾经提起的用嘴喂药的往事。
“你们俩……脸红什么?”绣明觉得这画面真是匪夷所思。他们在想什么呢?
又看了一眼嘉慕,绣明忽然明白了。
真是,这种时候还能想起这种事情,真不知道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