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凛冽的初冬时节,守在渭阳城门口的士兵见到一对衣衫褴褛的中年夫妻走了过来。
“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有没有户口文书?”把守城门的士兵询问道这对衣衫褴褛的夫妻。
“这位军爷我们两口子是从白城逃过来的,您也知道白城那里现在不太平,这是我们夫妻两个的文书。请您过目。”一边着话一边还咳嗽不止。
扫了眼文书之后发现没有问题便将二人放了进去,“对了,你们两个来渭阳干什么?”
原本就要离开城门的夫妻被喊住,那个中年男人回头笑着对着士兵道“军爷,我在这渭阳有一个亲戚,这不是来投奔亲戚来讨口饭吃。”
“哦,那就没事了,你们可以走了。”
那对夫妻二人离开卫兵的视线之后,那中年女子道“窝瓜,这次你的表现倒是很可以啊。”
“都是老夫老妻了,还叫什么代号。”窝瓜有些无奈的道。
“上面规定工作的时候一定要代号,我们两个出来给爵爷收集情报可不是为了咱们家的兔崽子。”那个中年女子想起寄养在陆家的两个儿子只要他们能摆脱一辈子当农民的命运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只要我们两个一切顺利,咱们的两个儿子以后就在陆府工作,以后啊不是做官就是亲信。”
这一对夫妻找了一所破旧的宅子租了下来,这样的一幕在兖州和晋国的边境同时展开。有的是农民夫妻,有的是难民,有的是进城贩卖山货的山民,有的是打猎回来准备卖猎物和皮毛置办年货的猎户。
外面的寒风似乎和陆展一点关系都没有,偌大的房间里摆上了两个暖炉,虽然气还不是太冷但是景念双坚持要放置暖炉。
算上时节就是闻佥事准备带着部下出发回京城的日子,这些士兵长期在外终于可以回家过年了。
临别的前一晚上,陆展宴请即将回京城的几位。席上闻佥事带着一票军官频频给陆展敬酒,唯独张玉从头到尾没有出一句话。
送走了赴宴的兖州官员和闻佥事带来的军官之后,陆展目光再次注视到张玉身上。此时的张玉一人站在栏杆旁眺望着清冷的夜空。
“晚上这么冷别着凉了。”完陆展就解下身上的狐裘披在张玉身上。
“陆展,我这一会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你还来得及娶我吗?”
“会的,一定会的。”
“那到底是什么时候?等你成为一方霸主,能过挡住四面八方的仇敌的时候吗。”
“给我一年时间我会来娶你的。”
“好,明年过年之前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