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苅一听,这庸医竟然给他出难题,他一把拽住庸医肩膀:“可以,那本将军给你找颗皂角树怎么样啊?”
庸医又见李苅背后的人盔甲和自己的一样,而且来人已经慢慢抽刀朝李苅悄悄过来,庸医一脸狡猾回答:“昂,那该多疼啊!皂角树刺多长,那不扎毁人,小人只爬美人蕉,叶又大叉又软,您去找吧。”
李苅见庸医耍赖,他刀刚架庸医脖子上,后边伪装的柳轻也迅速把刀架在李苅脖子上,柳轻怒呵:“什么人,敢杀本宫的人,把头转过来!”
庸医一听是柳轻的声音,他躲掉李苅的刀,捂着肚子窜到柳轻身边,他哆嗦着指着李苅,又指着柳树告刁状:“影公主,这厮让我上柳树,这哪能辱柳,我说影公主姓柳,柳树也姓柳,这树我不上,这厮又让我爬皂角,还扬言喂马粪要杀我。”
李苅转身见是柳轻,他把刀放回刀鞘,见柳轻怒目而视,刀也不收走,她朝柳轻施礼解释:“这厮在我帐篷脱裤子,还翘壶放了几滴水,我问他为何这样,他说他平时睡树叉,才惩罚他的。”
柳轻突然明白了什么事,而庸医问她茅房,是她错指李苅大帐,瞬间柳轻左脸忍不住笑,右脸努力保持镇定,突然一阵嘴动眉毛歪,“噗嗤”一声“哈哈哈”仰天大笑。
柳轻一手摔落了战刀,狠狠的捶着李苅肩膀,笑的前仰后伏,然后又拍拍李苅:“就这?那你也不能要杀他啊?这事怪本宫,本宫同意的,给个面子放了他吧。”
李苅一脸懵逼失声:“呃?这什么事嘛。”
“咳咳”柳轻咳嗽一声,然后忍住不笑问李苅:“他说的有理,是将军你错了,还不带他去噗噗?”
李苅一脸绝望,一把拽住庸医:“走走。”
李苅心里别提多憋屈了,这大军还没出皇城,先惹一身晦气,二人进入马桶帐,李苅什么都没说解带掏壶就放,而庸医望着一个个马桶,他又揉揉眼仔细看,迟迟不肯方便解决,李苅整理好衣服看庸医一眼:“怎么,看一下都完事了?那咱走吧。”
庸医见李苅要拉他出去,他指着马桶问李苅:“这啥玩意儿,圆溜溜的带盖儿,像食盒,这往哪儿蹲呢?”
李苅也被庸医的无知逗乐了,也难怪庸医如此,只有贵族才用马桶,他没有嘲笑庸医,而是嘀咕着怎么报复他,然后他一脚踢掉一个马桶盖坐上示范,然后作请的手势开口:“您请,影公主的人惹不起,本将军亲自指导。”
庸医再也忍不住了,急忙边解腰带边推李苅出帐,见李苅出去了,庸医坐在马桶上舒口气,正眯眼享受人生的快乐之事却出事了。
李苅抬手一刀削去了马桶帐帘,然后朝身后一声大喊:“捉拿刺客!”
突然来的惊吓,令庸医措手不及,抱着一个马桶就往里窜,他抱走了面前的马桶,而他胯下的马桶留在原地,他马步扎着发现抱错马桶,慌忙扔了马桶提裤子,然后惊恐的朝李苅开口:“你……你,你不能,你是将军,不可以泼皮!”
李苅看都不看庸医一眼,见有大批禁卫过来抽刀挽弓,李苅一脸坏笑,然后向一个领头禁卫悄悄说几句离去,庸医瞬间感到不妙。
禁卫武士纷纷收刀退下,而禁卫射声卫却直接放箭,惊的庸医抱着马桶挡箭,抱马桶挡箭就顾不住裤子,伸手提裤子这马桶抱不稳,来来回回半时辰以后,一群禁卫也玩够,一个个的也笑够了,留下一身臭味的庸医,这庸医也累了,裤子滑落在脚脖也不管了,坐在一个还在漏液的马桶上双眼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