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王啃下一串梨皮:“别埋怨,给王爷洗衣服的顶个七品官,何况大公主。”
柳轻也不和思王磨牙,很得意的问思王:“猜猜我怎么来的。”
思一边在果盒里翻一遍回答:“怎么来的?腾云驾雾飞着来的?”
柳轻听了瞬间没了得意劲儿,反驳思王:“本宫不会飞,就不能骑马来吗?”
柳轻本来觉得思王要嘛夸她,要不就是训斥她,没想到思王什么反应都没有,拿个香瓜掰开啃了起来回答:“骑本王的马,换一匹你试试,不摔掉你门牙,也让你三天下不了床榻。”
柳轻撇撇嘴:“马给您骑走。”
思王一手瓜汁,可能没忍住舔了一口,柳轻恶心的眉毛快掉下来了,思王觉察到柳轻的表情,扔了瓜皮朝柳轻袖子上擦了擦手:“可以,骑走吧,别人照顾我不放心,那马认人,会绝食。”
柳轻纳闷:“马还绝食?”
思王瓜足胃饱,见柳轻质疑:思王告诉她:“换个人换个地方喂喂不就知道了?”
“殿下您休息,我先告退了。”柳轻见思王闭目休息,起身换走果盒便离开了。
柳轻来到魏公公关押处停了下来,她偷偷塞给魏公公一个甜瓜,然后上前靠了靠轻声问:“公公这是咋了,谁敢关您啊?”
魏公公抱着甜瓜忙朝后边躲:“影公主离老奴远些,老奴身上臭。”
柳轻鼻子动了动,见魏公公头发全白,几日之间仿佛老了大半截,她比较同情魏公公,轻声安慰魏公公:“没事,柳丫鼻子不灵活,公公您过来呀。”
魏公公见此也十分感动,上前忍不住大哭:“影公主如此厚待老奴,让老奴如何报答。”
柳轻从身上取出,魏公公之前送她的银针,她轻轻放在魏公公手中握上:“公公您不要客气,要不是您,柳丫四肢早没了,柳丫算是还恩与公公吧。”
见魏公公一直哭,柳轻又安慰开导:“公公您别哭啊,也许关两天就放了呢,您得罪谁啦?”
魏公公擦擦泪回答:“婤昭仪,她故意害我,老奴胆小吓失禁了,那女人就陛下那里告刁状,说老奴当着她面尿尿,冤枉尿液沾了她一袖子。”
柳轻差点没笑出声来,还好魏公公只顾难过没有注意到,柳轻握了握魏公公手又安慰:“多大点事,说不定关几天就放了你,你身后可是陛下,她不敢怎么样你。”
魏公公丢了魂一样摇头:“不,不,陛下他不救老奴,哎……太监真可怜,天下最苦是太监,太监失宠不如狗,呜呜呜……。”
柳轻开口又言:“别哭啊,您忘记您怎么劝柳丫的了吗?柳丫在马圈也感到绝望不是,这不都出来当公主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公公坚持住,说不定陛下用人不顺手,又把您放出来侍驾,您啊,最多挨板子,莫担心啊。”
经过柳轻这么一说,魏公公情绪也慢慢稳定了起来,柳轻揭开果盒见还几个水果,拿回去也是扔,就全部送给了魏公公,魏公公感动的直朝柳轻磕头,因为关了七八天了,从来没人探望过他,柳轻还是第一次,这些瓜果平时他不缺,但是眼下却犹如仙果一般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