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苅也抬头看了一眼回答:“回影公主,太远了,末将眼神不好,未能认出。”
柳轻摆摆手:“你这都军尉当的,都没点风吹草动啥的?”
李苅四周看了一眼拉住柳轻:“这差谁想干似的,我才进宫多久,挨了多少顿了。”
柳轻调侃一句:“怕啥,脑袋还在呢。”
李苅缩缩脖子自嘲:“这脑袋搬家末将不怕,就怕全尸!”
柳姑半信半疑:“这么可怕?”
李苅瞪了柳轻一眼:“算了不能吓到影公主,做噩梦末将可承担不起。”
柳轻轻声提醒李苅:“天牢那边多去看看,免得思王他跑了,行了就这样,本宫还有事,免礼不用送。”
柳轻说完出了皇城,李苅听的一头雾水,张张嘴吧愣了半天,宫城尉看一眼李苅,他拍拍李苅肩膀:“将军,阉货好像失宠了。”
李苅思索一下:“不能吧?”
宫城尉解释:“只有太监才这副死样子,本尉见多了,就连宫女都比他们有骨气。”
李苅看一眼宫城尉:“你那么恨阉货?”
宫城尉回答:“不恨,只是那阉货有时间太令人讨厌。”
李苅眼光赞同,却又问宫城尉:“莫不是上次抢了你银子吧?”
宫城尉没有回答,而是和李苅打赌:“不然将军和本尉赌一把,要是阉货被打入天牢了,你的那坛洺之汐赏给本尉,若不是,本尉赠你一件宝物。”
李苅一听宝物瞬间来了兴趣:“先说说什么宝物?”
宫城尉笑了笑:“将军为何不去天牢一看便是。”
李苅仿佛明白了什么,他扶着腰间刀柄回答:“你这是空手套白狼,根本没什么宝物吧。”
宫城尉笑而不语,像姑娘一样扭捏,李苅看一眼他,鸡皮疙瘩骤起:“干嘛?本将军不喜欢男人。”
宫城尉一脸坏笑回答:“喜欢影公主,人家得跟你啊。”
李苅脸火辣辣的反驳:“没有,别乱说,否则本将棍不饶熟。”
“这是啥?”宫城尉一把从李苅身上掏出一个锦帕。
李苅也急眼了“哗啦”一声,刀抽了出来:“还给本将军。”
宫城尉闻了闻锦帕一脸陶醉:“嗯……真香,不过没有将军的洺之汐香。”
李苅接过锦帕,收回大刀笑骂:“臭小子,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感情你一直惦记本将的酒呢。”
宫城尉一指身后禁卫:“说的好像就我一个人惦记似的。”
“哈哈哈哈……”守门的几个禁卫应声大笑。
李苅心知不好再拒绝,一副十分心疼的样子:“可以,美酒赠英雄,洺之汐赏给兄弟们了。”
宫城尉见此,悄悄靠在李苅耳边嘀咕几句,李苅突然一愣,手不经意摸向了刀柄,而宫城尉盯着李苅握刀的手,一脸鄙视,然后叫一声:“洺之汐我来了。”然后带着一个禁卫城楼拿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