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彤把头扎在东妈怀里,指了指庸医:“沐丫都说去京城看你,他不让。”
东妈双眼燃火,有瞬间焚烧庸医的冲动:“小老儿,听听丫头说啥了。”
庸医一脸苦瓜相有口难辩,他也不打算解释了,直接案台一坐,抓起没吃完的熏鸡愤怒的咬了一口。
沐彤“噗嗤”一声,她破涕为笑指着庸医:“您看他吃的可香呢。”
东妈袖甩庸医,她端起沐彤的脸:“来来,让老妪好好看看丫头。”
沐彤见东妈一身贵气大变样,她拽着东妈袖子问:“您这哪儿弄的,袖子比我的都长,甩起来可舒服了。”
东妈有点不好意思了,脸微微一红回答:“思王府柳姑娘送的,仰仗她老妪也过上了贵妇生活。”
沐彤听东妈提到柳轻,瞬间不胡闹了,忙拉着东妈问:“柳丫怎么样了,有没有稍东西给我?”
东妈袖袋取出一封信,沐彤慌忙伸手抢,她把信高高举起:“信可以给丫头,不过有个条件。”
沐彤一脸期待,仿佛在等东妈的条件,东妈见此把信塞在沐彤手里:“你要教老妪认字。”
沐彤接过信转身,边看边小声问东妈:“认啥字?你记得住吗?”
东妈解释:“不认字哪行,上次你的信柳丫害苦了老妪。”
沐彤看了信脸也拉了下来,她把信塞回袖袋,朝外边看了看,然后上前关了门,东妈和庸医一脸疑问,表情也严肃了下来。
沐彤伸手问东妈:“药呢?”
东妈见此慌忙拿出一个盒子给沐彤:“在这,老妪生怕掉了,摸了一路。”
沐彤接过药为了尊重庸医她没有看,而是捧着盒子来到庸医跟前:“爹,您快看看,事关重大,不可怠慢。”
庸医接过盒子打开,见一刻乳白色药丸,他先闻了闻,然后取出银针沾水蹭了蹭药丸,见银针没反应,他扣了一点药丸放在酒碗中,见有颗粒沉淀物,他用银针挑了一块看了看,然后点灯银针烤药渣,银针接触火的那一刻,一缕青烟瞬间燃烧,庸医用手搓了搓烧过的药渣,再放在鼻孔闻了闻,惊呼一声:“水银!”
庸医起身问东妈:“药哪来的?谁吃的?”
东妈如实回答:“柳姑娘给的,让老妪带过来给你的。”
庸医来回走了两边:“不好!思王有危险!”
东妈牙齿打颤:“是啊,老妪亲眼见思王大口大口呕血!”
庸医扑通坐回案台失声:“慢性毒,一旦足量,让人彻底摆脱不了。”
沐彤转身开口:“我要即刻返回思王府。”
庸医一脸凝重,他捏着药丸研究:“你回思王府有什么用,药不研究明白,解药没办配,而且愚人觉得这药无解!”
沐彤没有回答,也没有强迫庸医开方配解药,而是傻傻愣在了原地,东妈见此拽着沐彤回了屋,仿佛不忍心打扰庸医分神,而庸医也收起药丸回了房,准备尽快研究明白,不然就沐彤这一关他都过不了,何况又来了个任性的东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