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不轻信,故人不负本宫,言不轻许,本宫不负故人!”
“奴婢现在,有思王殿下,皇后娘娘,还有大皇子殿下,您说,奴婢这半壁河山靠不靠谱?”
皇后低下了头:“我们斗不过天的!”
柳轻回答:“那就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皇后揽住柳轻,凤指捏着柳轻耳垂轻声:“有骨气!不过……”,皇后欲言又止,朝思王书房斜视一眨眼:“这个男人交给你了,给哀家照顾好,才能拿到那半壁河山不是?”
“诺!”柳轻托手行礼后,然后又对皇后承诺:“您放心,奴婢知道怎么做。”
皇后想到了妤埕,这柳轻与妤埕的关系,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然后冷冷一句:“你不会告诉婤昭仪吧!”
柳轻听皇后这么一问,她咬唇愤怒:“奴婢恨不得杀了她!”
皇后稍微平静点,似乎故意表现的有些防备柳轻,然后轻声再问:“你们之间怎么?”
柳轻袖子一拉,扯开胳膊上的丝绸回答:“这就是拜她所赐,我们之间已经水火不容!”柳轻放下袖子恶狠狠又言:“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皇后瞧见柳轻胳膊上的宫砂,然后又把柳轻揽入怀中:“哀家发誓,除了睿儿,哀家愿做你一个人的国母。”
皇后见柳轻一脸茫然,她放开柳轻转身离去:“本宫只要不死,定让你雀啄龙鳞,傲睨天下!”
“娘娘您……?”柳轻朝远去的皇后轻喊了一声。
皇后头都没回:“休息吧,有事重圆宫见!”
此刻,流星纷纷奔随皇后而去,黑暗进入了黎明前的挣扎,柳轻听思王书房有了动静,她开始准备洗漱用品,该伺候思王早读了。
柳轻往常一样端着水盆进来,思王已经斜靠在床上观书,柳轻放下水盆,向思王行礼后远远侯着。
思王挠挠头,把书扔在了床下,柳轻上前捡起:“请殿下靧面。”
思王伸了伸懒筋,捧水漱口,一阵“呜呜啦啦……”过后,然后“噗!”一声吐了回去。
思王擦拭靧面过后,然后用剪子小心的修着胡须,柳轻此刻想到了皇后的妆容,想到皇后那一唇没毛的胡须,柳轻捧着镜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如此犯上的大不敬,思王“啪”一声,把剪刀扔在了托盘中,他拿起锦帕边擦拭,边瞪柳轻:“很好笑吗!”
柳轻高举托盘,朝思王鞠躬赔罪:“奴婢该死!殿下恕罪。”
思王把手帕扔在托盘上,呵斥柳轻:“把头抬起来!”
柳轻放下托盘,很努力的压制情绪,然后很正经的一抬头,见思王一副没醒酒的样子,她又忍不住笑,然后掐了自己一下慌忙转身回避,思王表情十分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