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公反去归来,他捧着一副全新的皇宫禁卫盔甲摆在皇后面前,声之悲,情之虐,一句一字悲声偷泣,劝说皇后穿上盔甲速速出宫,皇后无动于衷,之顾掩目伤心。
魏公公跪地哭诉:“老奴仰仗弋娈娘娘厚恩,你不为己,也要为大皇子殿下啊……。”
皇后闭目不言,一心只等天子前来兴师问罪,当听到魏公公提到大皇子,皇后突然抖了一下,她睁开眼看着魏公公问:“这次陛下能放过本宫么?”
魏公公朝皇后匍匐了过去,他抬头望着皇后拼命摇头:“娘娘快换上,后事老奴给你办!”
皇后突然站起来还抱有幻想:“不!本宫不走,死也要死在弋娈殿内。”
魏公公见皇后不听劝,动了无理冒犯的粗鲁,他指着皇后低声践踏:“婤妖人明摆着要害你,你别异想天开了,天子不杀你,也拆你全身骨头!”
皇后后退一步,见魏公公满脸杀气也愣住了,魏公公见此把盔甲往她身上一抖吓唬她:“你不走,老奴便找人勒死你,然后交给陛下领赏!”
魏公公见皇后抱着盔甲无动于衷,气的大袖一甩迈步出了弋娈殿,这一刻,魏公公的硬气,也体会到做人的快感,他拉直了平时不敢伸直的腰,偷偷去了朝阳宫。
乌鸦鸣啼,声惊落叶,柳轻便带着大皇子去了东妈住宅,这院内的一切还是上个月打砸后的样子,东妈见此不免触景生情:“死丫头,你若不砸多好,现在用到了不是?”
柳轻可能也为自己的贪玩内疚,她指着破锅烂瓢踩了一脚嚷嚷:“别埋怨,临时征用租金一分不少。”
东妈听柳轻这么说,再加上她又有钱赚,然后学柳轻叉腰指着一地乱七八糟小声嘀咕:“没办法,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柳轻见东妈收拾一地七零八乱,她慌忙制止,然后转身对大皇子交代:“先住这,避避风吧,委屈暂时吃干粮。”
大皇子慌忙谢礼回应:“谢谢你,有落脚的地方就行。”
柳轻吩咐东妈放下东西又叮嘱大皇子:“你不要出门,会给你送吃的用的。”
大皇子又倾身行礼回答:“知道了。”
“我们走了……”柳轻朝背后完,她吩咐东妈把门从外边锁上,然后在四周观察了一遍,才叫上东妈离开。
柳轻步子很慢,走走停停那种,然后突然转身,她看着东妈有点尴尬:“我不放心,你搬回来吧。”
东妈的反应另柳轻意想不到,只见东妈袖子一甩就朝回走:“切!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柳轻见东妈反应也乐了,然后上前拉住东妈返回,她手捏着东妈腰肢调侃:“他是谁?他可是大皇子啊,有做天子的机会,你说将来他翻盘了,你东氏是不是要光宗耀祖了啊!”
东妈听柳轻这么一说,她双眼放光,她拉住柳轻便问:“真的啊?你说我伺候他,如果真做了天子他能封我个啥?”
柳轻撒开东妈背着手回答:“最差也得是个满门抄斩!不过……”柳轻停了停又说:“我是说假如,怕你嘴巴不严实,露了风声会死人的。”
东妈吸口凉气缩缩脖子骂:“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