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慌忙上前拉一把柳轻,见柳轻脸上的抓伤忙问:“脸怎么了?都掉皮了!”
柳轻抚摸一下脸回答:“没事,猫抓的。”
大皇子半信半疑皱皱眉头:“你养猫了?你哪天牵宫里让本王骑骑呗。”
柳轻听了气不打一处来:“我养白脸你要不要骑?!”
“额”大皇子愣了一下,见柳轻动脾气了也不敢继续问,然后大皇子甩袖离开不忘回头对着柳轻骂李苅:“我就知道是那小子,本王,本王扒了他的皮!”
大皇子醋意满满,柳轻不喜欢他,他就觉得李苅和柳轻走的太近乎,因为柳轻对李苅的态度虽然不好,但是也不至于像对他这样冷冰冰的,何况他贵为皇子又是一个王爷,在柳轻眼里比不上一个守城的城尉长,大皇子一天到晚别提多郁闷了。
柳轻走后妤埕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双臂抱着双膝缩在床角,柳轻的话一句一句在她脑海里翻滚,她脑袋仿佛要顷刻炸开一样,腹部的动静又让她不舒服,她一手抚腹一手摸头,畏缩在墙角直哼哼哼。
等妤埕缓过神来她把那药放好,她站在镜子前转身审视一下自己,发现真的很大了,从进宫那一天她都控制饮食,努力收起小腹掩饰,也只能没人的时候放松放松,这种感觉太痛苦了。
妤埕准备不在隐瞒,因为她掩饰不下去了,她想赌一下把孩子生下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和看法,她想做回自己让自己活的不那么累,至于谁要阻拦或者干涉她就杀了掉。
柳轻知道了她的秘密,而且直接拆穿揭掉了她的面纱,柳轻不傻也能猜到,只是她还不清楚柳轻到底知道她的多少秘密,突然妤埕眼神动了杀气,柳轻就是她得障碍,但是回想之前思王府的点滴,她轻轻闭上了眼睛努力让自己不去想。
弋娈宫内烛影灯红,天子不在像以前一样拥搂皇后,也许他没有想象中的精力旺盛,所以皇后这里他顾不上,彻底尊重皇后对她客气了起来,而皇后知道马上天子就要走了,她虽然不舍但是她不敢强留。
皇后坐在天子身边伸头偷看着天子手里的书,她轻轻靠在天子耳畔压低声音:“婤昭仪好像种上了。”
天子抬抬眉眉头一皱放下书:“是啊,朕知道呢,只是可能婤美人害羞不敢说罢了。”
皇后抚摸着天子胸膛,仍旧附在天子耳边吸声吹气:“那陛下你可要悠着点。”
天子被皇后弄的耳根瘙痒,他放下书挠挠耳旁:“朕知道了。”
皇后挪了挪身子,用手指轻轻捅捅天子,然后指甲轻轻从背后划拉着天子,天子突然抖了一下,脖子上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他端起茶品了一口:“朕只顾陪你呢,朝折还没批阅完呢,先这样朕改日再来。”
天子拖着履,衣服都没拿拍拍皇后便出了弋娈宫,皇后刚起身迎送,发现天子已经阔步很远,她轻轻关上弋娈殿的门,抱着天子的衣服轻轻在耳畔蹭了蹭。
皇后仰天冷笑一声:“哈哈哈……”抱着天子的衣服去了内寝,她往那凤榻上一躺,心里一阵失落,此刻她脚底像踩着豆子,身上像淋着温水,那心随着滑落的水滴一颤一颤的,一会儿热血沸腾抓耳挠腮,一会儿又觉得冰凉凉的身上好像缺点啥,她咬着牙怎么也想不明白为啥会这样,邪恶的一幕过后皇后才发现天子给她的药丸。
这惊人的发现皇后披着衣服跳下凤榻,她来到前弋娈前殿,她找到了那盒子反复闻了闻,然后她迷茫了,这天子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和她耍了……